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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说不准,靳隼言不是有精神病么,思维跟正常人可能不太一样。”
“哈哈哈哈……你这话可别和别人说。”
“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
两人自以为所处位置隐秘,没人能听到他们的话,嘲讽几句后放肆地笑了一阵,“得了,这事跟咱们也没多大关系,老实看戏吧。”
两个人的脚步声在拐角处渐渐消失,谢濮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动作,低头吃了一口奶油蛋糕。
很奇怪,奶油明明很甜,他一点味道都没尝出来。
第52章黄铜钥匙
靳隼言没回来,谢濮坐在小沙发上,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最后他还是没有吃完手中的蛋糕。
一定是奶油太腻了,他想。
钢琴曲换了一首,有人坐在谢濮对面的长沙发上,两女一男,都很年轻。
他们眼中是纯粹的好奇,没有恶意,谢濮看得出来,他放下餐盘,出声询问:“有什么事吗?”
三人对视了一眼,中间的短发女孩问:“请问你和靳隼言是什么关系啊?”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只有他们这一小圈的人才能听见。
“这么高调,不会是男朋友吧?”
另一个女孩接着她的话问。
谢濮也曾以为自己是靳隼言的男朋友,但事实上并不是,他摇头,“你们误会了,我只是他的医生。”
“我就说嘛,不可能的。”
年轻男人努努嘴,“靳隼言都要订婚了,怎么会搞这个。”
他们来时打了赌,男人觉得靳隼言和谢濮不是那种关系,结果他猜对了,笑得得意洋洋,“说好的啊,不准反悔,下周要陪我去滑雪。”
“什么嘛,你肯定在骗人。”
女孩不相信谢濮的话,隔空指向他胸前的胸针,“这枚祖母绿胸针可是靳隼言在拍卖会上以最高价拍走的。”
言下之意,谁会将这么昂贵的东西送给一个医生?
关系好?表达感谢?谁会信啊,更何况靳隼言还把他带到宴会来了。
灯光下,胸针折射出迷人的光线,它太靠近心口,谢濮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烫到了,连皮肉都跟着痛起来。
靳隼言为他戴上胸针时的表情那么漫不经心,像在摆弄一个小玩意儿,但它远比谢濮想象的更加昂贵,他承受不起。
“好啦,你还非要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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