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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在你身上,就是无价之宝了。”
韩龄春笑道。
陈岁云摇摇头,不想搭理他,拿过搭在美人榻上的上衣穿上。
雪白的中衣一上身,掩去身上旖旎风光。
花房门口恰有佣人过来,说给陈岁云看诊的大夫到了。
陈岁云换了身长衫,同韩龄春一道下楼。
大夫来给陈岁云调方子,韩龄春则陪陈岁云一块看诊。
几人在客厅坐下,大夫搭上陈岁云的脉不过数息,就断定陈岁云在服药期间既没有忌酒也没有禁欲。
陈岁云解释道:“并没有喝酒,只是有一天吃了醉蟹。”
大夫摇头,叫陈岁云伸出舌头看看舌苔,道:“有没有吃酒,醉蟹算不算酒,你自己心里清楚。
糊弄别人也就算了,别糊弄自己。”
陈岁云一愣,这话像在说病,又像在说别的。
韩龄春坐在陈岁云旁边,一直也没说话。
那大夫斟酌着药方,忽然看向韩龄春,横眉冷对,斥责他太过自我。
“明知道陈岁云身体不好,你还不知道禁欲,一点不会心疼人。”
大夫道:“你只看这几年的欢爱了,不想想以后?”
韩龄春久居上位,除了韩老爷子,还没这么没人指着鼻子骂过。
他神色微冷,辩解道:“我心里有分寸,不至纵欲无度的地步。”
“你又不是大夫,你有什么分寸?”
大夫一边开药一边道:“依我说,你们两个最好三个月不见,保管身体养好了。”
韩龄春不咸不淡道:“那不行,三个月不见,我怕以后都见不着了。”
大夫诧异地抬头,仔细端详韩龄春,最后道:“我看你也有些毛病,开点调节情志的药吃吃罢,治治你那心胸狭窄的毛病。”
陈岁云在一边看着,心说这老大夫有点意思,不止治病还治人呢。
送走老大夫,陈岁云坐在沙发上看大夫的方子,韩龄春环着他,手掌摩挲着他的腰,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岁云把方子折起来,笑道:“早跟你说不让你画了,现在只能看着过过眼瘾了。”
韩龄春哼笑一声,没说话。
客厅的电话忽然想起来,佣人过来接电话,少顷,道:“是姚少爷打来的,找五小姐。”
韩龄春点点头,女佣去楼上将韩璧君叫了下来。
韩璧君在房间里给自己捣鼓了一个新发型,这会儿正一边理着刘海一边接电话。
“姚嘉哥哥,上午好呀。”
韩璧君声音甜甜的,道:“我倒是想跟你去,可是我哥哥要带我去容祯府上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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