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我,左右开道,找到块稍空的地儿,张开双臂,腰胯摇摆,跳起舞来。
想韩彻在夜场,镭射灯球为他铺就情|色浪荡的光,窄劲腰身一扭,自是帅气。
但这会我们裹得像球似的,肢体笨重无比,像在跳机械舞。
我笑得直不起腰来,要不是掏手机太冷了,我可真想录下来,回城里好嘲笑他。
配上溜冰场的乡村迪斯扣,他可太村了。
他见我笑,跳得更欢,冲过来环住我,试图带我一起。
却不想,我完全没准备,一下猛的冲击后,一番左摇右摆,终是笨重地双双倒地。
韩彻压在我上|面,大口喘气,冰凉的鼻尖拱拱我脸颊:“妹妹开心了吗?”
“我哪有不开心啊。”
他沉,我推他,“快起来。”
他作势一撑,又跌回了我身上,还蹭蹭,耍赖道:“完了,我起不来。”
我打他,厚厚的手套锤进厚厚的棉服,也不知道他感觉到没,故作凶态提醒他:“你别硬!”
“你别小瞧我们男人!
公共场合弟弟会注意影响的。”
遛了个冰,出了身汗,我的肾上腺素回来了,拉着韩彻去吃我回来必吃的烤串,他拿着菜单就开始乱点,我吓得赶紧拦着:“我们这里的菜量很夸张的!”
他没听我的,还说自己吃的掉,结果上了两盘串他就哑口了,最终浪费了好多东西,一路上我都在翻白眼,像个管家失败的小媳妇,嘟嘟囔囔的。
送到快捷酒店楼下,韩彻还在不开心,“林吻,这么没劲,待客就是把客人一个人留在房间?”
我好笑道:“难道我还要陪睡啊!”
“也不是不可以啊。”
韩彻作势要拉我。
“我不要。”
我扭身,站离他一步。
任谁看我们估计都是闹别扭的情侣,不过确实,说到过夜这个话题,我还是有些避讳的。
要说受了多大的伤害,那真的过了,不然也不会做朋友,但很难回到过去那种亲亲抱抱摸摸也无所谓的关系了,以前笃定没有下一步,现在知道他随时准备着。
我们上个月约过一次清吧,他问我要不要去他家看电影,我拒绝了,后来他再约酒吧,我都推说有事,他才想出肥仔出面约我的下策。
“妹妹。”
韩彻叫完我又没了下文,我睁着眼睛等,却不想他叹气说:“不是有两张床嘛。”
“可是床之间没有铁门铁窗铁锁链。”
他噗嗤一笑,脸马上又垮了下来,似乎接受了这件事。
“好,那我送你到你家楼下吧,毕竟北方民风彪悍。”
我拧巴:“不许说不好。”
他对着风大喊:“好,我太喜欢北方的风了,想多吹吹。”
我们走出两步,他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情绪似乎很低落。
等红绿灯时,我踌躇:“要不......”
他像是终于盼到了,脑袋猛地抬起,一把拉住我,头也不回地往酒店走:“不什么不,我绝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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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蒯,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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