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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人什么也不干,在外面欺负弱小可怜的蚂蚁。
柴青一指头摁倒那小黑虫,蚂蚁的表现不如无头的苍蝇,欺负几个来回,很是无趣,她收回手。
寸寸天光烘烤在发顶,头发丝都是暖的,用手一模,好像还能感受到人世的温善。
天可怜见的,柴青终于换下她扎眼的绿棉袄,改了一身拥风入怀,落拓潇洒的行头。
天青色的衣裙裹住凹凸有致的身量,不似臃肿的袄子遮遮掩掩,这回很轻易的分出正反面。
柴青爱奶,更爱她女子的身份,走在路上身板挺起,胸前鼓鼓着小肉包,昭示着无声的炫耀。
她得意死了。
二十岁,她的胸又争气地长了一丢丢。
她将此归功于清晨做春.梦的缘故。
大抵是到了精力充沛,年华寂寞的年岁,灵魂和肉身纷纷冒出不安分的征兆,促使她胡来。
又或是见过真正的寒梅风雪,晓得诱人的女人家是如何的色香味美,柴青想讨老婆了。
这寂寞如雪,她仰头看天。
镇子上的好多有志青年都还单着,她有个‘未婚妻’都快羡慕傻那些人,可谁又知道,这未婚妻是假的。
柴青在梦里和姜娆大战三百回合却是真的。
睡醒,意犹未尽。
她偷偷羞红脸。
长街人来人往,出门买书的年轻书生打远瞅着那抹清新颜色,稀奇镇子里哪来的一朵娇花?
待走近了发现是能止小二啼哭的瞌睡虎,他连忙捂住眼,不敢再往对方胸前乱瞟。
书生摔了个狗吃屎,听闻动静,柴青懒洋洋瞥了眼,若无其事地走远。
“那、那是柴青?”
“是罢,瞧着比以往有精神了?”
“她怎么不穿她的棉袄了?”
平常穿花花绿绿的袄子,他们注意的只是她的脸,现下衣衫渐渐转薄,不说旁的,就那一掐就要断的小细腰、隆起来不是很高的小胸脯,馋哭了没老婆的单身汉。
要不是顾惜这条命,没准真敢跑上前表白。
他们只敢目色惊艳地恭送母老虎的背影。
柴青提着衣裙朝前走,冷不丁拐角的地方窜出一条恶犬,龇牙咧嘴不说,还是只色狗,想叼她裙子!
这能忍?
坏种一脚将狗踹倒,目露凶光:“滚!”
恶犬自有恶人磨,呜咽两声,夹着尾巴灰溜溜飞快跑远。
目睹此番情景的男人们脸色甚是精彩,最是动心的那名书生一巴掌扇在自个脸上——醒醒罢,他不配啊!
他都不够柴青一脚踹的。
狗挨了踹还能健步如飞,他挨上一脚,子孙后代八成就没了。
女人们窝在墙根笑,也说不上具体在说什么,真要说上几句,约莫是见着柴青这个人就想笑。
往常这些男人们仗着二两肉作威作福,碰上柴青,可不都怂了?
鲜花再美,却能扎手,不仅扎手,还要命。
卖花的七娘小心地瞧着那道影,转过头来摸摸女儿发顶上的小揪揪,低声嘱咐:“看到没有,长大了哪怕当坏种,也别受人欺凌。”
春水镇无人不忌惮柴青,可谁也羡慕柴青,想成为柴青。
若柴青不那么丧,不那么喜怒无常、肆无忌惮,她若晓得怕,晓得对男人们笑一笑,她的名声会好很多。
凭她的美色和盈回巷新买的房子,追在她屁股后面的人定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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