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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混着草药,仿佛要在伤口烫出一个洞来,尤其是布条携裹着打结时,那些草药似细密的针一般在他心口上凌迟。
包扎完毕,齐之侃正欲将散落腰间的中衣为蹇宾披好,对方吸了一口冷气,“脏了,换一件吧。”
齐之侃忙低头去看,见白色的中衣心口处确实有丝丝干透的血迹。
“罢了,明日再换吧,左右有被子盖着。”
蹇宾又突然改变主意。
“那属下扶王上躺下。”
齐之侃怕蹇宾动作太大又会撕裂伤口,便半跪在榻边左手揽住他的肩,右手轻搭在腰上,蹇宾大半重量依靠在他双臂上,于是他便慢慢俯身,直到将人放到枕上,齐之侃便赶忙抽出手臂,退开站在榻边,“王上好好歇息。”
蹇宾侧头见他告退完拿起中衣就要出去,不由喝道:“你自去歇息便是,拿衣服做甚。”
齐之侃低头答:“夜深了,军中杂役已经歇息,属下替王上将衣物拿去浆洗。”
蹇宾有些不悦,“衣服脏了扔了便是,哪有让堂堂上将军大半夜去做这些杂役的道理。”
齐之侃未反驳,“那属下吩咐人去做吧。”
蹇宾闻言气的将头朝里去,不再看他。
齐之侃便轻手轻脚的吹了烛火走到帐外,自己去打水将中衣洗净,又找了粗绳将中衣晾起来。
巡逻的士兵见上将军大半夜在洗衣服,崩着脸恭恭敬敬的行礼,等走远了才敢露出笑声,隐约还能听见原来将军也做那些梦,气的耳尖的齐之侃想把人拎回来教训一顿,又怕吵到帐中休息之人,只把自己气的满脸通红。
齐之侃还是不放心,在蹇宾帐外守着。
其实他倒是想去见见庚辰的,但事到如今他却觉得没有必要了,各为其主,以前是自己太儿戏了,以为这世上总有些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一如每次蹇宾遇到危险后的表现,在这静谧的夜晚,除了巡逻士兵的脚步声,他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
每次,齐之侃都会后怕,他怕蹇宾真的出事。
他自己置生死于度外,可又生死相随的守着一个随时会被各种势力暗杀的人,真是矛盾至极。
忽然听见帐中有声音,齐之侃怕蹇宾不小心压到伤口,忙点了烛火走进帐内,却见榻上的人双眼紧闭,口中嘟囔似是做了恶梦。
他赶忙吹熄烛火,蹇宾一向浅眠,他怕烛火会晃到。
凭着声音,齐之侃俯身榻边,忧心蹇宾动作太大会牵动伤口,只好心内告罪,压住他的两只手。
静的可怕的帐内只有蹇宾的呓语,齐之侃竖起耳朵仔细去听才发觉他是在断断续续的喊疼,忽而又听到蹇宾喊小齐,齐之侃不免漾开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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