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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之侃趁起身的缝隙抬眼去看天玑王,见他仍然是眉目紧蹙,双唇抿成一条线,脸色略显苍白,眼神却十分锐利的盯着下首的朝臣。
王上又不开心了,齐之侃抬眼瞧了一瞬便低下头崩出这个念头。
蹇宾朝身旁的宫人示意,宫人便赶忙向王座下的大臣道:“王上嗓子不适,各位大人无事便不必请示了。”
还未等齐之侃回禀出使遖宿的情况,上大夫等一众文臣早已出列禀报近日堆积之事。
天玑王颇有耐心的听完,清了清嗓子一一回应,期间还有几声实在压抑不住的咳嗽。
齐之侃悄然退到一旁,让阶下一旁的宫侍去备些热茶。
国师见状忙出列道:“王上万金之躯何等金贵,如今贵体有恙,臣等心中甚是担忧,还请王上务必保重身体早日康复。”
众臣附和,天玑王只是点了点头,眼神不经意的扫视了位列两旁的大臣,在见到齐之侃时停顿了一下。
国师此言正好引出谏议大夫出列谏言:“王上以国事为重未曾设立后宫,故而如今尚无子嗣。
王上一心为国为民,是臣等与百姓之福,然如今局势不可不防。
臣以为王上应尽早从王室宗族中选一位世子由太师教导,如此才可保天玑之根基千秋万载。”
众臣默默在心里为谏议大夫竖大拇指,以往谁要是敢提立储之事,王上轻则摔折子骂人,重则直接罚俸三年,是以众臣早已做好王上大发雷霆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是王座上的天玑王并未发火,只是嗤笑道:“千秋万载?爱卿可真是为本王着想!
如此本王若不答应,可就真是不通情理了。
也罢,此事就交给爱卿与太师去做吧。”
蹇宾见众臣也说的差不多了,抿了一口茶水看向国师:“本王有一梦,不知国师可解否?”
国师忙出列,显得有些受宠若惊:“臣虽不才,但愿为王上分忧。”
“本王这些时日常梦到父候,梦中他似是在斥责本王,可本王却听不清父候所责为何。
本王自问为君以来,勤政为民,大小事宜不敢懈怠,可为何父候近日却夜夜在梦中斥责与我?”
国师沉思片刻道:“臣认为先王并未有斥责王上之意,反而是先王思念王上才有入梦之说。
先王逝于都城真一观,但王上自继位以来甚少到观中为先王在神明面前祈福。
臣想若王上亲至观内为先王祈福,让神明为先王传达王上的孝心,如此才能令先王安心啊。”
“原是这般么?”
蹇宾低叹,面上的失望稍现即逝一派温和道:“那此事国师便辛苦些去安排吧,本王明日便至观中为父候祈福。
且依国师所言是父候心中牵挂,那除了各位爱卿再请些老臣一同去参礼吧,另准许王城的百姓,特别是老人前去观礼,想来父候是惦念着他的子民的。”
站在后首的都尹赶忙出列道:“王上,若放任百姓前来参礼恐怕不妥。”
蹇宾觑了一眼都尹挑眉道:“既如此本王便寻个妥当的人来任都尹吧。”
看向下首一头冷汗的都尹,蹇宾气从心起呵斥道:“平日里让你们办些差事,这也不妥那也不妥,那本王还要你们何用!”
“臣知罪!”
王上一怒,底下的臣子也不好过,只能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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