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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完全能感觉到新手妈妈的手忙脚乱,有时候一篇写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因为她突然听到哭声,就慌忙去看孩子,结果回来就忘记要写什么了。
等到沈淮棠到上幼儿园的年纪,需要戒断的反而是沈如风本人,在家哭了好几次,大白天的跑去幼儿园墙边偷看女儿,发现孩子玩儿得可开心,心里欣慰又失落,蹲在墙根又哭一场。
江未觉得很有意思,随意翻阅着,书页哗啦啦,竟从里面掉落一张老照片,沈淮棠为了保存,甚至将照片过了塑封。
那是沈如风的单人照,模样年轻明媚,身穿素净的白衬衣与深色裙子,站在山坡大风里,举起手臂摇晃着她的帽子,笑容的感染力,跨过岁月,让现在看到照片的人都情不自禁随她一起露出笑容。
“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还没有我呢,那个时候的妈妈才是她最好的、最原本的样子,没有被母亲这个身份所束缚的,最自由的样子。”
沈淮棠与他坐在一起,肩膀挨着肩膀,轻轻解释着,“这是我带来的唯一一张妈妈的照片。”
江未感受到她无与伦比的郑重,也肃然地点点头,准备珍而重之地将照片夹回日记本里。
就在此时,一阵大风刮过——
正正好好地将那张照片席卷入惊烈的气流之中,吹出窗户。
沈淮棠在零点一秒之内就做出反应,扑上前去抓向照片,可只摸到了一个尖角,若非江未眼疾手快地拉住她,这会儿她已经从窗户摔下去。
单薄的照片似蝴蝶般无助回荡在风中。
时间凝固,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的声音仿佛无限拉长。
——不过剎那间,江未直接破窗而出,追着照片跳了下去。
“江未!
!”
沈淮棠大喊一声,半个身子探出窗口去,正好看到他直接掉落进水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剧烈颤抖,强烈的耳鸣声忽远忽近,大口呼吸却觉得气管肺部全被堵住——
层层迭迭的梦魇在顷刻间灭顶而下,母亲是坠楼而亡,她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在噩梦中却无数次见过类似的场景。
沈如风连一句道别都不曾留给她,就这样义无反顾地从窗口跳落,正如江未在一瞬间做出的决定,要去替她追一个遗憾。
极度的呼吸困难,让沈淮棠颤抖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脖颈处,抓出一道道鲜红的指甲印。
她使劲儿眨了眨眼,强迫自己从应激情绪中抽离,垂头继续观察海面上江未的情况——
然而她的眼睛却骤然睁大。
白色浪花的中间好似平平地消失一段,那是……离岸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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