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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办法违背生理,被毫不留情地斥地开采,里外都吃透的那种钻,很足够又永远不够,到处留痕,每一寸皮肤都既敏锐又麻木,叫嚣更多。
有句话路秦川没说错,他说孟礼下贱,事实确实是这样,明明极端不难烦应付路秦川,身体偏偏臣服,就是这么下贱。
路秦川叹气:“好听的难听的,我什么没说?你都不肯搭理我,为了这点事倒肯低头,是吧?”
小没良心的,路秦川叫他。
乖,别动,路秦川叫他。
摆正,路秦川叫他。
哦宝贝儿,路秦川叫他。
窗子更热,里外都是,太阳更大,阳光更晃眼,玻璃墙反光,窗户反光,汉滴反光,“路”
字儿周围的皮肤也反光,时隔俩月,路秦川身心舒畅。
等到看见孟礼给他准备的礼物,这份舒畅达到顶峰。
路秦川摸摸皮带牌子的logo,满意极了,这是他最早最心水的牌子之一,外人很少知道,严田也不知道,现在还能收到这个牌子的礼物,意外之喜。
一转眼找不见孟礼,路秦川寻摸到洗手间,发现?哎?他头皮怎么在乱晃??定睛一看,哦,不是头皮,是在戴假发。
“你戴假发干什么?”
孟礼脸上没什么表情,一把拽掉假发套,给路秦川看只有一层擦青的头皮:“你看着这个你更得起来吗你?我是为了谁?不然我想戴吗?这么热——唔!”
他的话没说完,路秦川把他撞到洗手台上咬他的嘴唇:“能不能更是我的事,吃不吃得下才是你的事。”
他又叫他滚。
话是这么说,出去休假还是戴假发,也算一种伪装,现在孟礼也算有点小名气的人。
不过他失去假发选择自由,路秦川不知道什么癖好,亲自给他挑假发,没到地方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到酒店才发现,路秦川的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好几个……
长头发的假发,齐肩的,更长一些齐腰的,卷的、直的,一应俱全。
孟礼呆愣几秒钟然后深吸一口气想跑,晚了,被路秦川腿勾腿绊倒。
路秦川没真让他摔着,从后方接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给他戴好一顶微卷的长发,然后再亲手弄乱。
整整一星期,每天孟礼都有不重样的新假发,有一天路秦川还订来一条大码女裙给他穿上,来个全套的,真带劲。
路秦川发誓,有好几年了,他没过过这么舒坦的生日,舒服真舒服。
七月二十四正日子,孟礼亲自到蛋糕店买蛋糕回来,摆在酒店房间小茶几上,点好蜡烛催促路秦川许愿。
蜡烛烧啊烧,路秦川忽然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要是……
明年,后年,每一年,都有孟礼给他过生日,
就好了。
不过这样的小事当许愿?不值当。
如果孟礼当个人,肯洁身自爱一点,再专一听话一点,或许还值当。
路秦川重新想几件生意上的愿望默念一遍,然后把孟礼的红裙子揉进蛋糕里,往他的芯子里挖奶油,弄得最后不得不赔酒店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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