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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的趴在地上,木苑子甚至来不及发出哀嚎,只是借助手臂和大腿竭力向着尚未关闭的那道门蠕动。
四米的距离,只要七步左右就可以离开,就可以重获自由,但在她眼中,这四米该是多么绝望。
冰冷的四肢被冰冷的地板无情地摩擦,四肢的主人眼角溢出生理的泪花,喉咙里的哀鸣从嘴角爬出,想要到达身体无法到达的门外。
白玉堂神色悠然,僵硬地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注射器,一步一步平静地绕过那张床,如同她来时模样。
门关上的时候,她依旧神色自若,好像正在做的事情跟每天早上一杯咖啡一样自然,一样地只是出于习惯。
或许,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关上这扇门了。
但只有趴在地上的木苑子知道,白玉堂关上的不是门,是她这么多天在绝望中好不容易等来的希望,那不是一个动作,那是毁灭。
她没有动,她只是依旧趴在那里,静静地,在内心呐喊着“不要”
,等着生命被削减。
白玉堂是玩腻了吗,是要杀了她了吗。
没关系,她一点都不害怕了,她活着的这些年已经足够痛苦了,那些绵薄的善意真的不足以救赎她,改变她对这个世界,对自身悲戚命运的看法。
毕竟一直等待着她的,从来就只有死亡。
与死亡为伴,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永恒的,永不背弃誓言的死亡。
在白玉堂的怀里,针管很轻柔的扎进了她的脖子,白玉堂一边扶着她,一边用那只手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肩膀。
不知什么时候,她真的就失去了意识。
凄白的小脸上划过一滴清泪,那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反抗。
在把她抱起来之前,白玉堂捧起那张合着眼却湿润的面颊,俯下头,一点一点轻吻,舔舐着泪痕。
我的苑子,我们很快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路上不堵,很平,很通畅,但木苑子的梦里尽是颠簸。
一个女人躺在分娩床上,双腿架起,一束黑发挽在胸前,用一根问医院护士借来的皮筋扎住。
伴随着尖叫和喘息,她的宫口不断扩张,可过了很久都没有开到十指,医生只是平静地在一旁看着,并没有给出明确的表示。
心电血压监护仪上,线条平仄交替,数字高低起伏,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却没有人能帮助她。
她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所以把全部力气都集中到那个地方,想要尽快摆脱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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