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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子,我的苑子。”
白玉堂抱着木苑子,不松也不紧,松了,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紧了,怕她不舒服。
“……呜……哼……”
木苑子靠在白玉堂怀里,哭得无法自已却要努力压抑着自己,深埋着自己的仇恨。
她回想起自己跟白玉堂在咨询室的重逢,那时,白玉堂一句“苑子,你吃早饭了吗”
她就记起了她,就像提前约好的暗号,只是她忘记了。
过去的三年里,每半年她的记忆就会有一段空缺,身体也明显有被入侵过的感觉,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是被人催眠了,只是根本无迹可寻。
但现在,她有迹可循了。
过了很久,木苑子的情绪终于恢复正常,当白玉堂轻轻将她松开的时候,木苑子一把把她推下了床。
“啊。”
白玉堂摔在了地上,她不可置信地瞪着木苑子,细长的眉目因为不适和惊讶勾了起来,似乎多了几分怒气,她的拳头不自觉地握了起来,紧跟着骨关节连着咔哒了三个。
毕竟,她从小就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木苑子斑驳扭曲的脸上五官几乎皱在了一起,因为愤怒和委屈,她已经默认白玉堂就是让她失去记忆的人,虽然她不知道这六段消失的记忆是什么,意味着什么,但在过去三年里因为这件事她一直处于间歇性的发疯状态,完全没有办法正常工作和生活,而害她变成那的样罪魁祸首却过着优渥的生活。
“白玉堂,是你……对不对……都是你。”
原本收敛的情绪在她再一次说出“罪魁祸首”
的姓名时决堤,她紧紧咬住下一秒就可能会碎掉的牙齿,以迫使自己不发出已经难掩的悲声。
白玉堂看了看特意带回来的蛋糕,又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掩面大笑,可心却像在被凌迟一样的抽痛,渴望着绷带和药。
她苦笑着站起身,尽可能平稳地走近木苑子,可再也不像她平时那样从容,修长的手指几乎是抓起了木苑子的脸,力气大的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捏碎她的颧骨,颤抖着,并咬牙切齿着说,“对,都是我,你永远别想离开我。”
看着木苑子泛红的脸似乎还是不够,白玉堂又把一只手从她的脸上移到了跟腱上,很用力地抓住那个地方,并碾压着,直到木苑子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和喘息才松开。
但对木苑子来说,喘息并不意味着认输,越是颤抖,她越是兴奋,她像一开始就坚定的那样,对着白玉堂嘶吼,好像下一秒就会露出獠牙将她撕碎,“你以为这样子我就会害怕你吗,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啊,你要是不杀了我,我一定会逃出去,一定会把你送上法庭!”
原本松开的手立刻又抓上木苑子的头发,随着木苑子仰头的姿势,白玉堂跪上她的身体,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会杀你,不过你要是敢跑,你这整只脚都别想要了。”
头皮传来撕裂的感觉,但木苑子只是更加疯狂地刺激着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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