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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此霁是常年减肥的人,晚上从来只吃水果,这一点白玉堂也是有一次来找她聊实验的事才知道的。
切完哈密瓜和圣女果,白玉堂很细致地将它们摆好盘,手法不是很专业,但卖相很好。
当她把那盘水果放到茶几上时,陈此霁刚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哇喔,你摆盘的技术进步了。”
“实验怎么样了?”
“我只能说这次这个比上一个好看一点,但你应该也不会喜欢。
比如说……”
“算了,别具体跟我描述了。
最多两年,把这项技术调试到最佳。”
,我不能再等了,她自己在心里又加了一句。
“好的。”
陈此霁挑了一块最饱满的哈密瓜,用餐叉送进了嘴里。
嗯,下刀很稳,瓜很脆。
嚼着瓜,她想起了白玉堂的来意,问道,“那东西呢。”
白玉堂不回答,转头看向海拉和贝拉,一只哈士奇和一只萨摩耶正趴在厨房门口的地上,一见白玉堂望过来,就欢快地摇起了尾巴。
“你这么喂,迟早把它们养肥了。”
“那我倒是很放心,在你手里,它们可不会丧失攻击力。”
白玉堂回头对陈此霁一笑,陈此霁微微动了动嘴角很快扭开了头,接着吃瓜。
离开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五月的天有些热,可还是那种温热,人行走时,空气拂过皮肤的感觉令人痴醉。
回家的路上,白玉堂想起那天同木苑子的“重逢”
。
白玉堂知道七年来自己的样貌变化很大,但应该还没有到木苑子认不出的地步,上次在咨询室见面,她本以为木苑子会很快就认出自己,结果木苑子真的像对待心理医生般跟自己一点点描述生活中的细节和心理,这让白玉堂觉得很奇怪。
每一次“重逢”
,木苑子都忘记了她,而且似乎只忘记了她,木苑子永远记得陈此霖,永远记得自己小说的编辑……可唯独只忘了她。
白玉堂从来不去参加什么高中同学聚会,但她是想见木苑子的,于是她每天都密切关注她的生活,每隔半年就制造一次“重逢”
,但木苑子就是不记得她。
她快到家的时候,下起了小雨,微凉的雨点儿打在苑子里含苞待放的白玫瑰和白蔷薇上,玫瑰和蔷薇轻晃着瘦弱的四肢,几欲起舞,好似在等待一场宿命般的邂逅。
淅淅沥沥的雨点渐渐大了,连成了晶莹剔透的丝线,如果此刻有针,稍作停留穿针引线又何妨。
“谁听见雨声落下,
谁就回想起那个时候,
幸福的命运向他呈现了一朵叫做玫瑰的花……”
尽管你们现在并不鲜红但你们比任何存在都要奇妙。
白玉堂撑着伞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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