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禹正要上前,却被宁菀拽住,他回头,见长姐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宁菀上前一步,冷笑道:“叔母可知民间一句谚语,举头三尺有神明,说话要小心呢!”
郑氏当即翻脸:“宁菀,谁给你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长辈?”
宁老夫人也皱眉道:“菀儿,切勿放肆!”
宁菀走上前,从袖中取出那份供词,淡淡地道:“想必祖母与叔母还不知,那齐先生已经因为贪墨渎职被大理寺抓了,下午便出了告示,这是他的一部分供词,因为涉及禹哥儿,我便从大理寺讨了一份回来。”
郑氏神情一滞,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起身去想要夺过那份供词,却扑了个空。
宁菀脚步轻移,躲过了郑氏的突然袭击,将供词放在背后,浅浅一笑,道:“叔母何以这么着急,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郑氏瞧见老夫人疑惑的神情,扯了扯嘴角:“县主说笑么不是?我只是好奇,想要看看那供词是什么样儿。”
宁菀笑意更深了几分:“叔母莫急,待祖母看了,便给你瞧。”
宁老夫人拿过去对着灯火细细瞧了起来,看到一半,她握着供词的手便发紧,捏得那纸张“咯吱”
作响。
郑氏的心在往下沉,面色惨白如纸,方才有多得意,此刻就有多害怕。
宁老夫人瞧着她,面色阴沉地道:“老二家的,此事,你是不是该有一个解释?”
郑氏立刻双膝跪地:“还请老夫人明鉴,县主不知从何处得来一张纸,便企图攀咬儿媳,儿媳勤勤恳恳持家这几年,自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知何处得罪了县主,要遭此陷害?”
宁老夫人疑惑地看向她:“你这是做什么?”
宁菀微微弯下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郑氏,道:“我有说那上面的供词,与你有关吗?叔母,这是不打自招?”
郑氏身子一震,她活了三十余年,竟被一个小丫头如此戏耍,她一张脸涨得通红,恨不得上前去抓花宁菀的脸!
宁菀起身,对祖母屈膝行礼:“祖母,今日得知此事后,菀儿自作主张,让福伯去查了查宝莱钱庄的账簿,果然有问题。”
福伯为人忠厚,他此刻进来,将账簿与银票存根都递给老夫人。
“钱庄是我母亲的陪嫁,开在东市,却年年亏损。”
宁菀转头,似有深意地看向郑氏,“叔母觉得,这合理吗?”
东市是上京最热闹繁华的地段,在这里开铺子做生意的,都是达官贵人。
上一世,她直到嫁人,陪嫁的单子上都不见这个钱庄,若说一直赔钱,郑氏会不愿给她?
只怕这钱庄对于郑氏来说,是一棵摇钱树,五年来,她从中挖走不少钱财。
“非但如此”
宁菀堵住了郑氏要说的话,“这次贿赂齐先生的一千两银票,也是从宝莱钱庄出的,而且,齐先生交代,这银票是一个小丫鬟,以永平侯府二夫人的名义送去给他,让他陷害禹哥儿!”
宁菀转头对祖母道:“若是祖母不信,大可着人去大理寺与齐先生对峙。”
郑氏立刻道:“老夫人,那齐先生私德有亏,却来陷害儿媳,此事儿媳当真是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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