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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能这么说,即便那薛振没有其他帮手,我也很难赢他。”
李侠风是个真正的君子,并不因薛振不在场,便说些贬低他的话。
他只是有些感慨,师父当年曾告诫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路漫漫其修远兮,武道一途永无止境。
没想到无双城里小小一个阎府,竟有薛振这样的高手,即便单打独斗,他也并无百招之内胜他的把握。
江湖之大,卧虎藏龙。
师父说的,果是金玉良言。
他从小便没了亲爹,是师父教他养他,这师恩便同父恩一般无异。
想到枉死的生父,他心中对绣猫大盗铭心刻骨的恨意便更深了一分。
此仇不报,枉为人!
“侠风哥哥,你……你怎么了?”
坐在对面的任小念见李侠风不知为何,脖颈处突然青筋暴起,急急问道:“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说着,抓过他伏在桌板上的那只手,想要帮他号脉。
“我没事。”
李侠风顿觉失态,忙抽回了被任小念强行抓过去的那只手。
一来他是真的没事,心情不好而已;二来他见到对面那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就心里发毛。
天下爱慕李侠风的女子不少,且个个投怀送抱,难缠得很,他不得已才离开了家乡骁骑城,辗转去了僭南城当捕快。
但生平还没遇上过如此痴迷于他的疯狂男人,因而不知如何应对,惟有“躲”
。
“即便抓不到绣猫大盗,也无损你天下第一名捕的威名,何必这么走心呢?人绣猫大盗在无双城犯案,你巴巴地从僭南城跑来,要把人缉捕归案,你当无双城本地的捕快都是死的啊?”
方幼鱼一边说着,一边帮大家添添茶水,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便不上心的样子。
“方姑娘你有所不知,那绣猫大盗曾于十五年前在僭南城犯下一桩人命案。
身为神捕门的弟子,将那恶贯满盈的绣猫大盗绳之以法,我责无旁贷!”
说这话时,李侠风的眼眸中翻腾着难消的怒火,就差没顺着心意,做出咬牙切齿的模样了。
桌上另外三人皆面面相觑,不知那绣花猫究竟犯下怎样的滔天罪恶,竟令一向君子风度的李侠风多番失仪。
“我说李少侠,你跟那绣猫大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侠风的话他并非不信,只是嘛,对同一件事、同一个人,不同的人见解是不同的。
品老板也有他自己的看法。
只听他道:“品某二十几年前便听说过绣花猫的大名。
嗯,那时候他还不是著名的绣猫大盗,行窃时留的是绣花猫这个怪名儿。
我听说那绣猫大盗只盗财物,并不伤人。
那绣花猫出道多年,小猫混成了大盗,又消失多年,江湖上的人都说他盗术高超、神出鬼没,却当真从未见他伤过无辜百姓的性命。
恕品某直言,李少侠……不,贵派与绣猫大盗之间,误会颇深呢!”
“他伤的……的确不是普通百姓!”
茶杯扣翻,茶水溅了一桌。
挨着他坐的方幼鱼一个不留神,湿了大半个袖子,“哎呦——”
一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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