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抱我起来转了个圈,满天桥人都看过来,本来他日益另类的打扮就很招人。
我觉得季风越来越张扬,也没尖叫挣扎惹更多注意,等他疯劲儿过了放我下来,指着站点前方故障停下的公交车:“你有劲儿没地方使去帮人推车去。”
“不去,”
他撇着嘴,“又不给我开工资。”
“你说你一天挺认钱的,给那些个骗子可倒一点儿不含糊。”
“不比钱丢了强啊?”
“那能一样吗?你丢了的让人捡去,捡钱的总不会班儿也不上了天天跟那等着捡钱吧?你给他钱就不一样了,他会真正脱产天天指望你带他共同富裕。”
“哦~~~你说我助长他们不劳而获的歪风是吧?丛家你应该去当官儿。”
“嘻嘻哈哈的!
当自个儿做什么好事儿哪,你给完钱人背后不定怎么骂你傻呢。”
“我又听不见他骂他自己去吧。
我反正就当花钱买个心舒坦还不行吗?”
“以前在M城没见你这么缺心眼儿啊!”
火车站门口拽衣服要钱的小孩儿他遇着了还骂呢。
“我觉得在咱家那儿怎么都能活下去,在北京不行,没钱就是个死。”
他看到路边两个拉二胡的老头,不可抑制地笑起来,侧身把脸凑到我肩头,低声说,“羽泉!”
缺德玩意儿!
他果然就是自个儿图舒坦,什么同情心都没有。
难得不是什么热天又有微微风,我们溜哒了两站地去给他买手表。
商场门口有很多办假证的散贩,见人就凑上来:“刻章办证。”
欺身之近,使怀揣利刃者易动杀心。
一个没长眼睛的跟在我旁边:“四级证要吗?”
“不要!”
我专八都过了,哪儿长得像用假四级证的样?季风嘻嘻捡笑,我捶他一下。
不过这还不算最过份的,黑群有一次在西单,碰上一哥们儿问他:结婚证要么?把他郁闷完了,回来嘟囔好几天。
“你说办假结婚证啥用啊?有人办吗?”
“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有些宾馆男女开房得出示结婚证啊。”
季风说着习惯性地摸后脑勺,摸到扎乎乎的头发,不太适应地一怔,又来回搓了搓,突发奇想地问,“你爸你妈有结婚证吗?”
“没看过。”
“我也没看过。
我记得小时候杨毅翻着过老海叔和海婶的证儿,完了我们就怀疑我爸我妈他俩不是合法的。”
我盯着他的脸笑:“你紧张什么?他俩就算不合法,你也不能被抓去消灭。”
“小时候不懂啊,真害怕呢。”
他说完这个几乎没喘气儿地冒出来一句很不相关的话,“丛家我送你条项链啊?”
我愣了一下,看着身边的首饰柜台:“好啊。”
“你喜欢黄金的还是白金的?”
“黄金的吧,周大福有个十二生肖的小狗,去年年底我就想给我和时蕾一人买一个了,不过当时这儿卖脱销了,别的地方我也没去逛。”
话落已经到周大福的柜台,“现在应该补货了,狗年都过一半了也没那么多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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