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来的东西都先留下,朕会命司礼监逐一梳理,列出条目给朕看,该擢升的擢升,该贬斥的贬斥,该问斩的问斩。
锦衣卫浑浊多年,是该好好涤清一番了。”
苏晏听皇帝一个字不提朝会和内阁,便知他是想亲自敲定新的锦衣卫官员名单,好将这柄利剑紧握在手。
不知在这场激浊扬清的洗牌运动中,皇帝对沈柒又会有何新安排?应该不会低估了他的功劳吧?苏晏思忖着,该怎么不露声色地替自己的兄弟邀功请赏。
自从见过沈柒的背伤,那副惨不忍睹的画面时而在眼前晃过。
那样严重的外伤,皮肉尽脱,哪怕治疗得当,豫王送的秘药再灵验,伤势恢复得再好,也会留下极严重的疤痕,弄不好还会一辈子折损他的身手与体质。
每次想起这些,苏晏的心底都涌起负疚和感动,总想在其他方面好好补偿他一番。
但苏晏也知道景隆帝拥有那些城府深沉的帝王的共同点,心思缜密的另一面,就是重虑多疑。
所以这份奖赏他不能明着讨要,以免让皇帝以为他与沈柒之间,除了道义之外还有什么私情或利益牵扯,反而影响了沈柒的前途。
思绪在顷刻间百千转后,苏晏叹道:“诏狱刑罚太过酷重,审案时容易屈打成招。
尤其是‘剥皮、断脊、油煎、梳洗’之流,惨毒难言,有违天道。
臣斗胆,请陛下酌情轻之。”
皇帝微怔,似乎参透了他悲天悯人的心境,觉得所言极有道理,颔首道:“你说得对。
看卓岐那一身伤,便知狱刑之烈。
今后诏狱十八刑,只留拶指、夹棍、杖刑等轻刑,其余当废。
说到‘梳洗’,那个叫沈柒的锦衣卫千户,眼下如何了?”
苏晏正想回答“他卧床养伤一个月,性命无碍,伤势好转,想来再过一两个月便能起身”
,话在喉中,忽然警醒——
沈柒早在东苑便出首上官,投诚做了皇帝的间谍,想必两下暗中联系不断。
沈柒的伤势情况,皇帝可以直接问他,又何必来询问我?
当即转了话锋,答:“臣料理完恩师后事,曾去探望过沈千户,感谢他救命之恩。
当时他伤势仍然严重,如今过去月余,也不知将养得如何了。”
皇帝道:“他在此案中立了功,又受了罪,朕心中有数,自当赏罚分明——你觉得把锦衣卫交给他来打理,如何?”
苏晏装出一副吓一跳的模样:“这、是不是过于陡进了?啊,臣并非质疑皇爷的决定,只是……咳,虽然臣觉得似乎有所不妥,但锦衣卫乃上率亲军,自然是皇爷说了算。”
皇帝淡淡地点头:“沈柒此人虽然忠心能干,但毕竟资历不足,晋升太快,反而不利大局。
这样吧,进为正四品指挥佥事,代掌北镇抚司事务。”
苏晏心中暗喜,面上也只寻常,说:“皇恩浩荡,想必他能领会皇爷苦心,日后尽忠职守,报效君国。”
皇帝把奏折放在案上,起身道:“说了半天话,你也累了吧。”
苏晏讨好道:“和皇爷说话,多久都不累。”
皇帝浅笑:“你不累,朕都累了。
来,陪朕用些茶点,再详细聊聊这一个月来你都做了什么,中午便在养心殿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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