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泽宇越想越不对劲,又想起刚才在外面见过的丁泽驹,问:“你不是说打点好了吗?难不成证据是丁泽驹给贺京来的?”
“这事和我没关系,别赖我头上。”
他知道丁泽驹是同母异父的哥哥,但两个人差了太多岁,在综艺上也没有交集,血缘更算不上什么。
回到港市后,付泽宇得知当年谢未雨绑架案也是付郁晴策划的,试图联系过丁泽驹了解内情,对方并未搭理他。
本想利用丁泽驹对谢未雨的爱慕,没想到后脚对方就签约了朝寰做的with的首席摄影师。
付泽宇心想人怎么可以窝囊到这个地步。
想要谢未雨却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机会,从前是,现在也是。
现在居然还可以为了谢未雨把东西全交给贺京来?
但付泽宇和付郁晴是一条绳上的,他深吸一口气,问:“你不知道他当年录音了吗?”
付郁晴:“泽驹还是那么固执。”
她声音苍老,人也没那么精神,看向愤愤不平的付泽宇,“你取消计划吧,不要再继续了。”
女人浑浊的目光落在付泽宇身上,“岑飞翰到底是岑末雨的父亲。”
她知道贺京来已经做了万无一失的安排,付泽宇再强行让岑飞翰履行,也是白搭。
上一次晚宴她就应该死心的。
贺京来早就如她所愿疯了,连那场反复下坠的表演都是他授意的。
为了让回来的亡魂心疼他。
这么多年的相处,付郁晴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贺京来,没想到他比想象中还狠,连自己也不放过。
“岑飞翰的老婆孩子都在我手上,他敢吗?”
付泽宇压低了声音,一双眼布满血丝,恶狠狠盯着付郁晴,“我要artur回来。”
付郁晴被他晃得头疼,亲外孙却没有任何对他的心疼。
她煞费苦心的补偿也不过是自找苦吃。
“万一他不会回来,就这么死了呢?”
付泽宇:“那贺京来也不会好过。”
他被嫉妒烧得面目全非,无法区分到底是对岑末雨躯体的占有还是对贺京来拥有一切的嫉妒。
付郁晴再次提醒他:“大家都知道你的身份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人送你现在出……”
“出国?”
付泽宇后退几步,“我好不容易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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