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似乎并没有要攻击我们的意思,只是和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们,半晌,我注意到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正在不断的脱落,看上去有点像被烧焦的煤炭一样,细细碎碎的黑色小颗粒。
我看了一眼站在我旁边的小鬼,他的神情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好像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紧张了。
“你是早就已经料到我们会来这里了吗?”
我对那个鬼道士问道。
他身子微微一躬,两边的玉面人竟然也随之散开,这些家伙不约而同地将自己脸上的面具全部摘了下来,我看到了一幅幅早就已经变形腐烂的面孔。
虽然这些人早就已经是一具具失去生命力的空骸,但我从他们的眼神中居然看出了一丝祈求与恐惧的神情,与我之前所见到的玉面人截然不同。
尽管这里没什么光线,但看得出来,这些人有的面部黢黑,就像是生前被大火烧死的,而有些人脸上则还连着一些没有被割断的皮和肉,很难想象他们之前遭遇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你知道所有这发生过的一切,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已经没有时间了,他们也一样,都只不过是风中残烛,雨中颓墙,一但最后的时刻来临,便什么都改变不了。”
那个鬼道士终于开口,他朝我们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不知怎么,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我的双脚竟然没有丝毫想要往后挪动的冲动。
他伸出一只手来,已经呈现灰白色皮肤的手掌中放着一只小型的面具,我很熟悉这只面具的样子,它就是曾经我在阿梓脸上看到过的那只,可为什么会在这个鬼道士的手中呢?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那只面具,问道:“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阿梓告诉我,她不能再错下去了,如果能用她一个人的命换得其他枉死之人的原谅和沉眠,她愿意这么去做。”
阿梓和玄心道长是认识的,这我很清楚,但他这句“不能再错下去了”
让我莫名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说,说到底,那孩子这么做都是为了他,但是他们是已经死去的人了,不应该对现在世间的事情还有所眷恋,如果当年她把这件事情烂到肚子里面,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五十年前......
“师父,您先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祝零一边擦着头上的汗珠,一边拿着手中的扫把说道。
玄心道长很是心疼这个孩子,自从他在靡丘的泥潭中被捡来的那一刻,虽然日日心中不得安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般,但是他终究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内心,他决定将这个孩子抚养长大。
道长轻轻地点了点头,踩着细雨便离开了讲经堂,只留下祝零一人在房中。
说来也怪,剑阁已经整整连下了三天的雨,积水把道观的石板路冲刷地亮洁如新,祝零很享受这种阴沉的天气,在他的潜意识里,雨天与他生来就刻在骨子里面的性格一样,孤僻,避世,冷清得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苦水。
“您好......”
一声轻语将他从这种享受感中拉了出来,他吓了一跳,因为道长讲完经已经是很晚了,加上打扫的时间,不可能有人在这会儿造访道观。
祝零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脏乱的赤足女孩儿正坐在道观的石阶下,雨水已经将她的全身打湿。
女孩儿弯曲着双腿,两臂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体,头埋在自己的臂膀之中,根本看不清她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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