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撷心里早就把贺田勤当成了朋友,所以在面对贺田勤时她才会那么生气,那么失控。
她其实希望贺家不要像自己想的那样置若罔闻,希望贺田勤一早就去澄清。
南撷知道人性的懦弱和冷漠,所以她不敢轻信任何人,贺田勤和他母亲温文尔雅、和蔼可亲。
在师父的医馆中也从不仗着身份嚣张跋扈,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
可是一切都是南撷的一厢情愿,人做什么事确实有取舍。
取了自己更加需要的;舍弃相对不那么紧要的。
关唯珺几人跟着南撷来到馆后门,南撷打开门对着高之愈说:“天黑了多有不便,我就不请你们进去坐了。
唯珺,进院。”
“咣当”
院子大门重重的关上了,李增高之愈跟着吃了呱唠,碰了一鼻子灰。
关唯珺看着在气头上的南撷也不敢吱声,老老实实的回屋去了。
一夜无波,第二天一早,淮市迎来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舆论风暴。
时事报“娇蛮任性纪大小姐,嚣张跋扈推脱退婚责任;贺家无所作为,无辜女孩受牵连。”
的大字报就行了。
创维报的标题更加直接,“两大世家拉无辜女孩做挡箭牌,何故退婚不敢直说缘由?”
此标题一出惹人联想。
“邦”
贺耀宗看了报纸内容,气的把茶杯直摔在了桌子上,又吩咐身边人把贺田勤叫到书房来。
昨天贺田勤从医馆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直没有出门,晚饭都没有和父母一起吃。
故此贺田勤去见父亲贺耀宗时,还穿着昨天从军学院回来时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邋遢不已。
贺耀宗看着儿子颓废的样子不悦的皱起眉头,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把报道的事情弄明白。
“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指向桌上的两张报纸。
贺田勤拿起桌上的报纸,看着上面报道的内容,他越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可怜可笑。
见儿子也不吭声,贺耀宗忍不住质问“你之前在舞会上见过那个女孩?当时为什么不说?”
贺田勤也不吱声,是啊,自己怎么就能忘了呢?
“如果当时知道她是有人带进舞会的…”
贺耀宗话还没说完,贺田勤忽地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知道了又能怎样呢?您无非是打听一下是谁家带来的,有没有背景。
而后还不是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认纪家的行为!”
听儿子那样说自己,贺耀宗气的拍案而起“放肆!
这就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我看你是得了实心疯了!”
贺田勤脾气上来了,话非要说完。
“父亲,那样的趋利避害是真的好么?我不是冲您,我是恨我自己,明知道您那么做不对,却还是默认您的行为,如果昨天我…”
“幼稚!
你以为我贺家如何在这淮市取得今天的社会地位?光是有才干、学识是不够的,要有眼光!
远见!
该站在哪里,你就要毫不犹豫出手站在那里!
要不然这偌大的淮市哪还会有我们贺家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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