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纪老爷走了,贺田勤再难沉住气,“父亲,为何这么简单就善罢甘休,此事于我实在是冤枉!”
贺耀宗抬眸望向自己的儿子,“你冤,但也不冤。
退婚本就是你想出的主意,况且你既知道李尔对纪家女多有情愫,那他日后做什么必会护她周全,哪里会顾及别人?这也是给你上了一课,李尔这反客为主使的尤为巧妙。”
“这怎么说呢?”
贺田勤没明白父亲的意思。
贺耀宗叹了口气,“你呀,还是太年轻了,李尔此人诡谲多变,上次你去找他,看似与他谈条件,实则逼迫于他,他怎能不记仇。”
贺田勤,“父亲,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李尔,“我也感觉,你们想太多了…”
贺耀宗却坚持己见,贺田勤不与父亲争论,只说一定要澄清报上新闻。
贺耀宗很奇怪,“既然你说李尔不是特意针对你,那么你又何必急着澄清内容,一旦形成对立局势岂不是白白成了别人口中的谈资?你放心,这次吃的亏为父不会让你白吃,日后在军中自会向李尔与你讨回。”
眼看父亲越说越乱,贺田勤无可讳言?只好如实相告,是怕自己喜欢的人误会自己,所以才一定要澄清。
贺耀宗听的哈哈大笑,直呼贺田勤为傻儿子,这种事情私下与女子解释清楚便好了,何需大费周章。
贺田勤还要说什么,贺耀宗一把拍在儿子肩膀上“勤儿,世家大族自有本族的风骨,不可为一己私利不顾本族颜面。
换句话说,如果是我贺家已承认的正式宗妇,那我贺家定是要争上一争的,因为那是为了贺家的颜面。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只算是个花边新闻,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精力去处理它,个把月风声就过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贺耀宗就出去了。
贺田勤站在原地手里紧紧的抓着报纸,片刻过后,书房地上遗落了一团废纸,贺田勤也回学院去了。
高之愈这边也看到了报纸,关唯珺什么时候成贺田勤新欢了????站在院中的高之愈满脑袋问号。
而关唯珺也终于见识到南撷说的可怕了,因报纸照片印的很清晰,所以关唯珺一上街就被很多人认了出来。
南撷叫了一辆黄包车让车夫跑到下羊街;而后又叫了辆车,让车夫跑到洪武西街;那里人少,最后俩人步行o分钟才到了高之愈的住所。
左右看看没人,关唯珺才敲响了大门。
约莫等了一会儿才传来高之愈的说话声,“谁啊?”
东躲西藏了半天,关唯珺正一肚子火,气的大吼“谁?你姑奶奶!
快开门!”
听见是关唯珺的声音,高之愈连忙来到门口拉开大门。
南撷和关唯珺不知是被晒的,还是气的满脸通红,高之愈进屋给两个姑娘倒了茶水拿到树荫下的长桌上,“你俩在这坐着喝些茶水,散散热。”
南撷没着急坐下,她认真的打量着此处小院,风景优美,房屋别致,希望高之愈别买下来,因为日后都会被小鬼子毁了的。
“高之愈,房子不错,新买的??”
高之愈一脸胡狐疑的看向南撷,他品出来了,这丫头心情好就叫他之愈哥,心情不美丽就喊他大名。
今儿是不高兴了?
“额,只租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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