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夫特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这显然不可能。
他逐字地把这句话摸排了一遍,没发现什么歧义、谐音之类的。
然后库普就看到他向后退了一步,注意力从对自己的怒火上转移,两人间拉开了一个微妙的距离。
“仔细回想一下,什么时候,还记得哪些东西?”
“啊?难道重新能做梦不是快好了吗?”
库普有些迷茫,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特别在意这个,难道要像神父一样解答梦的含义?
“尽快,我需要你全部能想起来的东西,从梦境怎么开始,中间经过,到怎么结束,哪怕是再多一点点内容都好。”
深长的吸气声在面具后面响起,像迫使神智冷静的动作,又像某种爆发的前兆,不需要察言观色,也能意识到这个人认真起来了。
镜片后的眼睛隐没在正午的阳光反射中,鲜红光斑折到库普身上,按住衣袍下剑柄的手更紧了一点,扯出放射的黑色皱痕。
克拉夫特面对着他,但不是他本人,注意力穿过实在的躯体,放在他的身后空无一物的虚无中,神似瞩目于另一个人或者别的东西。
库普下意识地回头看去,那里什么都没有,细微怪异的恐惧感一闪而过。
“抱歉,我马上想。”
……
“是这样的,其实几天前我就觉得睡着后不那么‘空’了。
这么说很怪,但就是那种睡醒后知道做了梦,可是想不起来的感觉。”
“我以为是不喝那口井的水后终于好转了,所以就没在意。”
他抬头看了正发出呼吸声的鸟嘴面具一眼,确信克拉夫特不会做出过激举动,继续讲述下去。
“近两天确实不一样了,刚开始我以为是半夜醒来的记忆,因为看着和家里一样。
可是连白天都醒不来,怎么可能是半夜醒来呢?”
在回忆中,库普也在尝试捋清当时的情况。
“然后我就知道是做梦了,不过记得的很短,也不清楚,跟以前做梦一样没法动。”
他回头又看了看屋里,在杂物里寻找着,“还有就是有些东西飘起来,飞到了房顶上,比如那个。”
被指到的是一根木柄,克拉夫特走进屋,拿着它掂了掂重量,抛还给库普,“这是什么?”
【很轻】
“我也不知道,顺手捡回来的,想着可能会有用。
还有其他飘起来的东西,不过我记不清了。”
库普接过木柄,把它随手丢回胡乱摆放的杂物堆里。
“你会感觉到沉闷,在梦里难以呼吸,像是在海水里?”
“好像……是的。”
“但那个梦境很温和,比普通的睡眠更舒适是吗?让人不想离开,当然也就不会觉得是坏事。”
“啊,对,就是这样。”
库普一拍脑袋,对这个的描述很赞同,不愧是学院的人,连自己讲不清的梦他都清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妖魔世界,一款难度极高的游戏。苏南意外接触到游戏,并获得了一种预知未来三分钟的能力,凭借这个能力,原本超高难度的游戏在他眼中变得简单。正当苏南以为自己将会在游戏中大展拳脚时,却发现种种迹象表明,自己玩的游戏并不简单。失控的玩家,不死的人魔,夺舍而来的妖物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接踵而来,现实世界逐渐变得诡异。察觉到身边的危险,苏南果断决定悄悄发育,先定个小目标,成为游戏中的第一玩家。...
林默儿带着小萌龟与小黑蛇重生了,前世的她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叛逆顽劣,还误把白莲花当亲人,殊不知,她一直都是某个老干部甘愿捧在手心的宝,再次睁眼,有些人的命运是不是该改写了同样重生的某个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