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渐下垂,她去煮饭,我们继续聊。
“小麦,有时我真想回到上学的那个时候。”
“我也是啊。”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没什么钱,看话剧老买最后几排。
不过,那时候很开心,也不管别人会怎么看我们。”
那时候她在作梦当名演员,我在作梦当名记者。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实现了你的梦想。
我呢?”
我扬了下眉毛,“还早。”
“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也可能吧。
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如人愿的。”
“小麦,你以后怎么打算?”
“不知道,《星娱乐》怕是很难回去了。”
“因为我的事?”
我沉默了下,“不完全是。
我很早就不想去了,你知道,我并不想做娱记。”
她喟然而叹,“人活着,总不能如意。
小麦,要不你还是回去读书吧,出来再换个方向。
我也想读,只是现在这样,上了路了,回不了头了。
有时觉得,生活真是一场JOKE。
费心费力的得来了,结果却是个魔障。”
这话我很同意,费心费力得来,却是个魔障。
丢弃这个魔障是不容易的,像我丢弃戴向南。
“嗯,有可能。
我最近想,所谓理想,也就那么回事。
为了理想,不断的执著,有时难为的只是自己。
或许本来你就不适合,或者命里没有,顺从一点,也未必完全是坏事。”
凌若梅歪头想了一阵儿,仿佛当年在学校里一般,脸上是我很久没有见过的神情,“可能吧。
人就是这样,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俩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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