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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时在想,醒不过来就算了,她把他当一个漂亮的拟真娃娃好了。
本着这样的想法,秦肖肖把曲欢照料得很好,收拾得干干净净,打扮得“漂漂亮亮”
。
捡到小花,她全带来插在曲欢头发上。
她看曲欢的脸蛋,越看,越是哀叹:真是比女孩子还要漂亮的男孩子。
话说得越多,秦肖肖越是觉得,这个可以任她摆布的“拟真娃娃”
,是属于她的。
她心中关于曲欢是反派的恐惧,在她每天于曲欢发间插花装饰、给曲欢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姿势中,迅速消弭。
一天晚上,在秦肖肖如往常般把曲欢当作抱枕抱着睡觉时,曲欢睁开了不带感情的血色眸子。
他看一眼女孩子近在咫尺的睡颜,抬手把发间乱七八糟的花朵拂下,扔在地上。
他手指点在女孩额间,女孩松开了抱他的手,躺平身子,又沉沉睡去。
曲欢站起来,踩过秦肖肖精心挑选、每日更换的娇嫩花朵,走出山洞,走进明明月光之下。
他闭眼思考了几瞬,顺着一个方向而去。
那里有几个落单的村民。
四个人,三男一女,一男子打着呵欠守夜,其它三个人靠着树干睡得正香。
曲欢踏着树叶走近,守夜的人头一点一点的,没有发现他。
那个女子最敏锐,在曲欢靠近时茫然地睁开了眼。
曲欢把手放在唇上,冲她轻轻地“嘘”
了一声。
对上一双血色眸子,女子眼睛越睁越大,她张开口想要叫唤。
但曲欢的速度更快,一根树根拔地而出,钻入女子口中,瞬间堵住了她的喉咙。
女子眼神惊恐,嘴巴被树根胀满,身躯无力地靠着树干,不久就没了生息。
其余三人醒来,俱是惊恐,皆是反抗,同样未能发出一点声响,安静无息地倒在皎洁月色之下。
曲欢身上没沾一点血迹,他夺了四人的生机,犹觉得不足。
他又闭着眼思索了一会儿,确认附近确实没有其他人了,才返回山洞。
他血色的眸子看洞中少女与先前一般无二的睡姿,默默地走近,拉过她的手抱住自己。
曲欢恢复两人之前的姿势,最后手指在少女眉心一点,闭上眼睛,重新失去意识。
第二日,秦肖肖醒来看见满地的残花,已经见怪不怪。
她嘟囔:“我睡姿真的有这么差么,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能把花摧残成这样?花朵们呀,对不起啦!”
她照例把一晚上抱得暖呼呼的曲欢安放好,凑他身边说:“已经十多日了,你怎么还不醒呀……”
*
石壁上的横条仿佛成了秦肖肖的“救命物资”
,她每日都要数许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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