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预办案结果的可能性。
大炮律师笑着说:“十年之前是首长秘书,现在他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官员?你不知道吧。
而且,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在这里幻想找人家干预。
你怎么找人家干预?你不仅要有干预的动机,你也得有干预的路径,你现在是纯有贼心没又贼招。”
冯杉杉夹一片三文鱼,不小心蘸多了芥末酱油,放进嘴里时差一点呛出眼泪。
她一边嚼三文鱼一边用手给嘴扇凉风,企图减轻芥末带来的“伤害”
。
等把三文鱼咽下去后,她才能说话:“你就说找关系有没有用吧?是不是能干预到结果?所谓法治社会,司法公正,是不是也可以循个人情?你办了这么多年案子,肯定最了解实际情况。”
大炮律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讲起行业现象:“如果你去过看守所,在门口总会碰到一些打着律师幌子的人,他们号称有关系有人,能在37天内把案发人给捞出来。
有些当事人家属病急乱投医,付个30%定金就让他们去折腾,想着不成也就花个十万八万的冤枉钱,但是有的还真把人给‘捞’出来了。
连这种看上去最不靠谱的方法,都能有用。
那你说有关系有资源对干预结果有没有用?这个还需要我来告诉你吗?”
“再说我们律所吧,有几个律师被我们背地里戏称‘关系律师’,律师费收的少,主要是劝当事人‘曲线救国’,说有资源能够干预结果。
当事人就拿出大把资金让他们去打点关系,反正有的案子也能办成。
这几个律师主要靠挣关系费,比如当事人给了50万,他到底打点关系花了多少没人知道。”
冯杉杉听完后突然“咯咯”
笑起来:“我明天就去海淀看守所门口,看看有没有人凑上来找我,最坏的结果不就花个十万八万的冤枉钱嘛。”
大炮律师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红酒:“那是食物链的最底端,去那里还不如让我问问所里那几个‘关系律师’,至少更靠谱一些。”
冯杉杉用漂亮的杏核眼盯着大炮律师,神情是少有的认真和平静:“你下周一上班,不,你明天就帮我问问吧。
我不怕花钱,也不怕被骗。”
大炮律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好缓慢点头:“我明天帮你问。”
答应完之后,他的脸上又浮出自嘲的笑容:“这些年我一直避免沦为‘关系律师’,害怕走这种捷径会让我丧失业务能力,只是看着那些关系律师赚的脑满肠肥,我还在这里挣这点儿辛苦钱,也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对不对。”
冯杉杉没有用说话安慰他,而是在餐桌下边,用脚轻轻抚摸他的脚。
她把右脚从拖鞋里拿出来,光脚轻轻抚摸他的左脚。
而在餐桌上面,她坐在他的对面,面颊已泛出绯红,双眼半含秋水半含笑,两个唇角被高脚酒杯印上两个暗红色酒印,显得俏皮有趣。
此刻的冯杉杉,如此妩媚性感,连随意挽在脑后的头发都冒着对男人的诱惑。
大炮律师怎能受得了?他从桌子对面转到冯杉杉面前,急匆匆把她抱到客厅沙发上,把睡裙直接撕下扔在地上,压在身下一边亲吻一边揉搓,两个人都在低声呻吟,不停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要侵占你的每一处领地每一寸肌肤。
这是一场彻底的沉沦和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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