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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靥紧贴,唇齿相融,津水暗渡。
没有多一分无用的厮磨,只是平静地轻轻含了须臾。
然后,唇与唇便再度分离。
她未有沉溺,也不敢沉溺,起身离去。
她刻意地披散下来的青丝拢在身前,在他面前掩了掩过于暴露的舞裙,掖住方才纠缠间散乱的裙摆,捋顺后严丝合缝地垂落,遮住她发冷颤栗的身子。
汹涌的脉搏渐渐平息,心底像是潮退般寂静。
“咣当”
一声。
酒盏失了束缚,抛了下去,自案檐滚落,掉在地上。
怔住半晌的众人这才清醒过来。
王女竟以口为佛子哺酒。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几乎是一眨眼之间。
在场之人还未反应过来,这一个惊世骇俗的吻便消散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各国使臣方观赏了一场王女糜艳之舞,本就早已垂涎,此时目瞪口呆,哗声大起,可叹,谁不想尝一尝那动人的娇唇,竟便宜了这不通风月的和尚。
一旁的僧众见状,怔在原地,回过神来个个咬牙切齿,义愤填膺,破口大骂道:
“妖女!
你胆敢轻薄佛子,不得好死!”
“亵佛者,当下阿鼻地狱!”
比丘们愤愤不平。
诅咒叱骂,一声声钻入洛襄的耳中。
洛襄一动不动,仍是方才跏趺端坐的姿态。
身间萦绕的幽香如同千树万树的花开。
那柔软潮湿的触感恰似朝云暮雨的水汽。
只经停了一瞬,便稍纵即逝。
却恍若已历经百世。
她用两瓣唇送至他口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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