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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一怔,脑中飞速一转,摇头急声道:
“没有!
是我们演了一场戏给洛须靡看。”
朝露将当夜情形细细告之于洛枭,只是绝口不提秘药一事。
她不敢告诉他。
以三哥的脾气,非得砍断洛襄的手指不可。
洛枭闻言,劲腕忽而将刀一转,臂上一股青筋暴凸,腕间的狼图腾刺青割裂开来。
他眼中的落寞陡然转为森森冷意,琥珀色的眸子直直望着洛襄,在晨曦中透着锋刃般的凌厉:
“佛子对王女,就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朝露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如此发问,气得直跺脚,面色发红。
她咬着唇,重重低喝道:
“三哥!”
他到底在说什么呀?
要有,也是她对佛子有非分之想。
朝露心中大为不解,只觉三哥今日和平日大为不同,有几分异样,此时几乎是口不择言。
她刚想拉走洛枭,却听到一直默不作声的洛襄忽然开口道:
“王女救我于危难,我却深陷她于不义。
我自会向天下请罪。”
洛枭侧目,冰冷的目光久久盯着眼前气势凛然的僧人。
一时之间,山风烈烈。
二人对望如对峙,一个黑青玄袍,一个玉白袈裟,相对而立,其势比呼啸而过的风更为凛冽,分毫不逊,难分伯仲。
俄而,洛枭浓眉稍舒,面上冷意不减,哼了一声道:
“如此最好。
若是让我知道你敢欺负露珠儿一分一毫,就算是佛子,我也照样杀得。”
朝露终于轻舒出一口气。
洛枭定是故意恐吓,想要探出当夜真相,还好她有所隐瞒。
她心中却有几分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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