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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是想,等到我再有能力一些,能真的保护你了,能给你一个身份了的时候,在正式地将这坠子交给你的。”
齐临渊指肚抚过白玉坠子,凤印、后位只能是皇后身份的象征,只有这坠子选定的主人,才是齐临渊的心上人。
扶渡故意说:“怎么,你难道还想要回去?”
“给出去了的东西,哪里还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齐临渊失笑,“你要好好带着它,一辈子也不要拿下来。”
宫宴开场,齐临渊坐在高台的主座上,扶渡和小顺子一左一右地侍奉着,费太后和费皇后分别坐于齐临渊的左右手边。
秦王齐兴桓、泗北王逑筠、平虞王李庆伦、闽犰王克鲁巴赫坐于费太后一侧,茗韵王齐临潇和世子齐朝歌坐于费皇后一侧。
再往后,便是些朝廷重臣了。
人多眼杂,小顺子和扶渡也马虎不得,不敢偷懒半分。
齐临渊现在做了新帝,也不能像从前做皇子时那样偷摸的给扶渡和小顺子塞两口吃的了。
齐临渊回头装作要吩咐什么事情一样,叫扶渡凑耳朵过来,却只问了扶渡一句饿不饿,扶渡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齐临渊的注意力全在扶渡的身上,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远方表弟齐朝歌举了酒杯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说是远方表弟,但要真的论起亲戚关系来,简直是八竿子打不着。
但是齐朝歌儿时曾在宫中住过一年半载,与众皇子们一同上下学,也算得上是旧相识了。
齐朝歌叫了齐临渊一声,向他行了个礼:“皇兄,好久不见。”
“朝歌。”
齐临渊配合的与齐朝歌一同饮尽了杯中的酒。
扶渡听见耳边小顺子小声感叹了一声,大概是太过惊讶,所以没忍住出了声。
好在众人吵闹,只有扶渡听见了小顺子的话——扶渡跟齐朝歌是有些神似的,其实单看五官哪哪都不像,气质也大相径庭,可这鼻子眼睛拼凑在一块,就是说不上来的像。
细看的话,扶渡跟齐朝歌的眉形是相似的,不过齐朝歌的眉骨较之扶渡的要高一些。
扶渡的睫毛天生就卷翘着,而齐朝歌的睫毛虽然长却向下撇着,浓密的遮住眼眶,总给人一种他不大高兴的感觉。
说到底,最相像的地方,其实是两人的眼底痣,不偏不倚地长在了同一处。
那颗痣长得实在是太对位置了,叫人看了一眼就忘不了,提到这个人就想到他那一颗我见犹怜的眼底痣,所以才叫扶渡和齐朝歌在多数人眼里变得三分神似。
齐朝歌没听到小顺子的感叹,继续跟齐临渊叙旧:“上一次见面得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时候我天天追在你的屁股后边喊你四哥哥,央求你带我翻墙爬树摘果子。”
齐临渊点头:“是啊,一晃都十年过去了。”
扶渡瞪了齐临渊的后脑勺一眼,原来这人从小就喜欢听人撒娇叫他哥哥,在床笫之上哄骗自己一口一个“渊哥哥”
的叫着,原来也是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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