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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一切都已经胜券在握了,可惜先机不是总能被占到的。
送玉牌的人刚到宫门口,就被盘查的侍卫搜了身,连带着被搜出来的扶家玉牌,一起被送到了慈宁宫。
玉牌上赫然镌刻这一个“扶”
字,扶到底不是个常见的形式,很容易猜到这是谁的东西。
而且当年扶家被抄家,长子扶江和夭折的三儿子扶沃的灵牌前,都有这样的一枚玉牌,抄家时没收了什么东西都在卷宗上记得清清楚楚,扶渡抵赖不得。
费太后握住玉牌的手力气之大,好像这玉牌若不是玉的,那她染着丹蔻的指甲便要嵌入玉牌之中了:“好啊,昨夜崎儿的府上刚失窃,这才半天多些,酉时便来通风报信了,想来便是齐临帝操纵的了。”
昨夜受到费崎传来的消息之后,费磬雯又摔又砸,慈宁宫上下的宫女太监连同宫门口的侍卫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也就邓武鸣,开口劝了费太后一句莫要动怒,却被费氏大吼道“滚”
,于是也不敢劝了,由着费氏将慈宁宫弄的一片狼藉。
等了费太后气撒完了,也差不多累了,邓武鸣扶她去歇息,叫宫女一地的狼藉收拾了。
邓武鸣跟了费氏那么多年,察言观色是很有一套的,他问费太后:“太后娘娘想要如何做?”
“去,把扶渡带来。”
费太后吩咐道,“他的玉牌现在落在了哀家手里,来送信的人也在哀家手里,人赃并获,皇帝这回可保不下他了。”
“可是这宫里人人都知道这个扶渡不一般,将皇帝迷得团团转,就连陪在皇帝身边长大的小太监阿福都因为他失了圣宠……若是动了扶渡,那便是慈宁宫与皇帝撕破了脸啊。”
邓武鸣跟了费太后几十年,从她还是个贵人,陪着她一步步坐上后位,又成了太后,现在在费氏的面前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费太后却说:“哀家当然知道,他俩有私情这事阿福不是没说过,哀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他只是玩玩而已。
但现在是他齐临帝踩到了费家头上、踩在了哀家的脸上,是他齐临帝要同哀家撕破脸,哀家还跟他维持着着可怜的和平,岂不是可笑至极?!”
“太后说的是。”
邓武鸣应和道,“奴才这就去养心殿将扶渡带过来。”
“对了,若是齐临帝阻拦,你便说是哀家的意思。”
玉牌的尖角硌在费磬雯的手心,“不过你把玉牌的事告与他们,他们自然该忙不迭的赶来慈宁宫了,估计到时候也不用你再多费口舌。”
“是。”
邓武鸣领了命,带了三个侍卫和一个小太监,往养心殿去了。
邓武鸣带着几个侍卫来到了养心殿,说费太后下令将扶渡押过去,可是齐临渊却不让。
“大胆!
什么人都敢随便欺负朕宫里的人了?”
齐临渊龙威尽显。
邓武鸣赶紧跪在了地上:“皇上,这是太后的命令,还请皇上不要为难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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