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真奇幻啊。
夏寒不由得这么想,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差点被这个男人第四次杀害。
一见钟情或许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荒谬的话语了。
如果真的一见钟情,她怎么可能还会被他亲手杀害三次?
不过你能指望着能从一个杀人狂的嘴巴里听到点什么好呢?
夏寒只是厌恶他那般惺惺作态将自己的恶劣与虚伪贴在了一个美好的词语上,但除了气愤,她什么也做不到。
而显然,晏礼也不会让她做什么。
摆在她面前的选择只有接受。
啊,你还在考虑死亡吗?是说,想让夏寒再次回到那一刻的枯木林,被逼着再次踏入这座古堡,再度体验一次他称之为“爱”
的强奸吗?
“啊……”
那种痛感又被回忆起来了。
夏寒的眼角有些泛红,涌出一点湿润的泪。
晏礼也在喘着气,水下的滋味确实不舒服,阻力太大,他紧箍着她的腰让她下沉,然而底下的阴茎往上插时总是与他所想要的力道不太一样。
这样的深深浅浅太不规律,太有变化性。
夏寒忍不住哭泣,“不行……不要在这里……滚开啊!”
晏礼不知道恩培斯特能够把她教成这副模样,娇气又任性,那些关在地牢里的小动物知道她们高傲的会长原来如此柔弱又惹人怜爱吗?说起来,似乎又很久没有给那些小虫子喂食了,不知道会不会饿死几个她的同伴……她会生气的吧?
就像现在这样?
夏寒勾着他的脖子不敢松手,怕一头栽进水里,指甲抠进他背部的肉里,火辣辣的疼。
晏礼抽动着仍旧昂扬的阴茎,显然那小家伙和自己一样在并不满足的情况下不愿放松。
真该死。
力道大了她会刮得自己生疼,力气小了又会被她乱动着逃走。
相比之下果然还是力气大一点好吧?
他再度压着她的腰狠狠进去,夏寒惊叫了一声,咬牙地咒骂他:“混蛋……”
好吧,力气好像太大了一点。
他俯下身把舌头塞进她嘴里,将她剩下的咒骂吞没,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几句“呜呜”
声。
她总是喜欢哭。
每一次接吻总是会给自己加点调味剂,鲜血或是眼泪。
水流随着他的动作涌入又挤出,像是坏心眼的第三者,折磨着两个人都不好受。
但晏礼却依然不打算换个地方。
难受也很好啊……
难受,痛苦,与快乐,舒适,难道不是同一种东西吗?
他难受地插进她温暖的穴道,里面又吸又吞,越来越紧,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把它赶出去还是吸进来。
但那些水太多了,总是阻挠着他们融合在一起。
像是强行插入的第三者。
想到这里晏礼加深了动作,阴茎坚硬地挺进去,又挤出不少里面的水流,似乎坚持要在这里与夏寒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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