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又懂得弹曲讨师父欢心,虞辛夷藏着不让人见,谁知道这到底是收了个徒弟还是个玩物。
解鹿溪听不得别人说他师父半点难听,于是自己拿起装饰用的剑来,上前要与那些让他弹曲的宾客们比试比试。
“晚辈不才,入门晚,天赋不好,没什么机会与人比试。
各位若想听曲,不如跟我比划两招?赢了,诸位想听什么,我就弹什么。”
【哎妈呀小鹿你给老子坐下!
比什么比!
骨头刚长好,一动弹还疼呢!
】
【况且你哪练过剑啊?你拿个琵琶上去砸人还不错。
】
虞辛夷清了清嗓子道:“鹿溪,回来。”
解鹿溪回眸一笑:“师父,你得替我好好看看呀,我这剑法还需要你指教指教呢。”
笑话,他可是剑魔。
就算一百年不碰剑,他也是剑魔。
他上一世以剑入道以剑入魔,这剑法就刻入了他的魂魄里,不管他拿起柳条子还是拿起擀面杖,在他手里,那都是世间杀气最重的剑。
一帮老头自然不会亲自上阵和小辈计较,他们笑着让自己得意的徒弟上台场与解鹿溪对阵。
还心里暗喜:这解鹿溪是个刚被刮过骨的,筑基都没多久呢,顶多也就能弹弹琵琶了。
可谁知,眨眼间,上场的小辈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挨过解鹿溪一招的。
纷纷被缴了械。
他们面对一个没什么灵力的解鹿溪,竟然连剑都握不紧。
“可惜,诸位今夜听不到曲儿了。”
风吹起他宽松的衣衫,布料紧贴着他的腰背,勾勒出那单薄的身姿,他像是个大病初愈的少年,温婉地站在高台上,礼貌又张扬地居高临下。
扫了一眼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们。
似乎都是上辈子,杀了他的仇人。
虞辛夷的眼睛一缩。
【为何,有这么重的杀气?】
宾客们被扫了面子,一个二个强颜欢笑地夸赞解鹿溪的剑法高超天赋异禀。
很快寒暄两句,就拎着自己那些个败家犬徒弟灰溜溜地离开了。
待人走光,解鹿溪与虞辛夷回到居所。
解鹿溪换了身干净衣服:“师父,你要听曲儿吗?我不给他们弹,就只给你弹。”
他嘿嘿一笑。
虞辛夷一言不发,坐在蒲团上开始闭目养神。
解鹿溪刚要开始拨弄琴弦,虞辛夷就开口了:“何时,学的剑?”
“在训练场上,看其他师兄弟们练的,看着看着感觉自己就会了。”
他低着头,开始拨弦,不让虞辛夷看到自己的眼睛,因为只要对视,就会被虞辛夷发现,自己在说谎。
但是他的剑法确实都是辞尘派的剑术。
掌门以为是虞辛夷教的,虞辛夷以为是他跟别的师兄弟偷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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