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材料,也去看了相关的法条,之前郭律也给他解释过,他的问题其实小,但黄俊作为中间人,又是另一回事。
当初走投无路找到黄俊时,他知道黄俊作为alpha,出社会早,当过男模,只是后来玩坏了身体,才开始做中介。
然而究竟做了多久,获利多少,这里头又有多少能被掌握证据,马乐不知道,也无从得知。
马乐担心黄俊那些话不过是编来开解他,实际上早就去蹲看守所了。
他当然不会跟想不开跟司法机构正面刚,但如果还在审理,他定然还要再联系好些的律师想想办法;如果已经坐牢了,他也得去定期去看的。
无论如何,总得有个准话,不然他真担心这人是在国外出了什么事。
为此,通共三天的假,他只在家呆了不到两天,第二天晚上就启程往s市去。
不过话说回来,他在家两天不到,也实在是只能呆这么久。
爸爸这一回生完病,脾气变得更古怪,在家里更有说一不二的气势,好像对身体的掌控力大不如前,便要在对家庭的掌控上扳回一城,除却第一天家人团聚高兴开了点儿小酒外,别的时候都横挑鼻子竖挑眼。
经济不好,便说是他们这些做金融的错,把实业的钱都吸干了。
又说他在什么s市h市都一样,不论混得多光鲜,实在都是表面光,一来对国家没有贡献,二来对个人没有成长,终归不是什么正路。
最不可忍的是,这些他的错说到底,全变成妈妈的错,一切都要从她从小就没教好他开始。
马乐不服,顶了两句嘴,便更是天大的错,连妈妈也不帮腔,沉下一张脸叫他“少说两句罢”
。
他不可说脾气不好,不可说不能忍。
可回了房间,还是觉得窝囊。
回到自己家来,倒要忍气吞声了,既然儿子做得不好,就降格做孙子吧。
坐在回s市的高铁上,马乐心里仍摆不平这口气。
凑巧荀锋打过来,抓住机会,上上下下诉一回苦。
那边一口气听了十来分钟没出声,马乐严重怀疑他已经把手机放一边去干别的了,连在抱怨后小声:“假听的是小狗。”
荀锋立即道:“你以为我是你么?”
马乐尴尬了:“啊!
那你怎么都不出声?”
荀锋笑了:“你骂你爸,我敢出声?这种事还是各人专注自己的垂直细分领域比较好吧。”
不知为何道理又跑到他那里,马乐脸红一阵,又回过神来:“啊?你也挨骂啊?”
荀锋道:“对啊,啃老就有这个问题。”
马乐心知他又胡说八道,却也不好细问。
清明回来前他们的事儿已经有些透风,荀锋挡了些,有些没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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