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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也有血清吧?”
阿嬷想了想点头:“倒是有一些,就是不知道你要哪一只?”
沈星松了一口气说:“这边常见的都来一只吧。”
阿嬷答应了,让沈星跟着她去取。
从阿嬷那里出来后,沈星走回麻牛镇的路上时,碰巧遇到了巡逻的兰波。
兰波停了车,还没打开车门就远远朝沈星打招呼:“沈星,你咋个在这儿?”
沈星被喊得一愣神,转头就看见兰波带着两个小孩向他走来。
许是因着兰波对他的和善,两个小孩也欢快地围在自己身边,一口一个“哥哥”
地叫着。
还是那样的鲜活。
沈星却开心不起来,他仿佛一眼望见了孩子们未来的死像,生在三边坡这个地方,他们的悲剧或许早已注定。
兰波疑惑:“咋个不说话勒?”
沈星抿抿唇,从旁边拽来三根草,并将其截成两短一长,然后握在手心里。
兰波看不明白沈星的动作问:“沈星,你在干啥子?”
“兰波,你知道我来自中国吧?”
“知道啊。”
兰波奇怪沈星为什么这么问,现在这里谁不知道啊?
沈星蹲下身,将三根草伸到两个男孩面前说:“在中国呢,有一种算命的方式叫卜卦,我略微学过皮毛,给你们算算好不好?”
孩子的天性总是好奇的,虽然对沈星的话听得一知半解,但自动理解成了沈星要跟他们玩游戏,眼神亮亮的,满脸期待。
兰波倒听懂多些:“沈星,你的意思是说,能算出我们以后发生的事?”
兰波有些不信:“咋个会这么神奇?”
沈星弯唇:“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下兰波的好奇心也被钓了起来,他推了推两个男孩说:“梭民吞,西图昂,你们俩先。”
梭民吞和西图昂互相看看,一人用手捏了一个草。
沈星悄悄看了一眼,梭民吞选的是一根短草,西图昂选的一根长草。
他悄无声息地用指甲将那根长草掐断。
眼看着两个孩子把两根短草抽走,沈星用手指把草断裂处捏住,展示给兰波看:“兰波,只剩这根长草了。”
兰波更加疑惑了:“咋个意思?”
沈星面色沉重,狠狠叹了口气,煞有其事地说:“这草俩短一长,所谓微不可不防,远不可不虑。”
“啥?沈星,我听不懂。”
你当然听不懂,我随口胡诌的中国谚语,你能听懂就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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