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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秉烛夜谈!
又是秉烛夜谈!
秉烛夜谈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么?!
!
不得其门而入的烦躁,加上这几天楚凤歌避而不见的异常。
苏遐州只觉要抓狂了!
那股焦躁已膨胀到了顶峰,让他很想用力踢旁边的院墙,想揪住楚凤歌的衣领,摇晃着他叫他说清楚!
强压着那股横冲直撞的焦躁,他硬邦邦道:“我不懂!
六郎!
你能不能说清楚!
秉烛夜谈到底怎么了?!”
楚凤歌还是那么垂着头,淡淡的,压抑着道:“如果换了是我呢?”
苏遐州忽然就哑口了。
楚凤歌见他不说话了,埋在心里几天的话反而像是冲垮了堤坝的洪水,质问不可抑制地从他嘴里奔涌而出:“换了是我,先生一开始就不会放我进门吧。”
他自嘲道:“每次我进先生的门,近先生的身,都是我软磨硬泡求来的,你从来都是不情愿的,警惕的、防备的,好像我是什么杀人放火的恶棍一般。”
“这次也是,开始我是生气,后来我就是想试试,先生要过多久才会发现我生气了,才会主动来陪陪我,哄哄我。”
“可是两天过去,你只来试过一次!
我不让你进来,你就直接走了!
你来这一趟,才是做样子给我看!”
楚凤歌的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道:“可是我都不计较了,你从小在宫里长大,谨小慎微是应该的,你不肯来找我,那就换我来找你好了。”
他哀哀道:“可你呢?那么轻易就放卢雪时进去了,和他关着门共处一室,和他秉烛夜谈,如果没有我打断你们,你们应该谈的很开心吧?”
“在你心里,我不如段逸也就罢了,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能为你两肋插刀,我半路才遇见你,从前对你又不好,跟他比不了。”
“可是凭什么!
你才认识卢雪时几天!
他又为你做过什么?!
我为什么连他也不如?是不是在你心里,一直都在厌恶我、憎恨我,只是不敢宣之于口?”
“我对你的……看重,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不是,六郎,不是的。”
已经眼眶通红,却倔强强忍着不肯落泪的楚凤歌闻言,愕然抬头。
苏遐州没想到楚凤歌居然想得这么多……不过他本就是个很细腻的人。
可没注意到楚凤歌积累了这么久的小情绪,是他的错。
苏遐州道:“我为什么总是推开六郎,是因为,你和我的关系已经太近了,近到让我觉得不安,我很怕更进一步,就像在猎宫的时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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