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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带着小霞回到出租屋,询问了事情的经过,才知道小霞从转学过来就一直被班上几个女生欺负,不能算是情节特别恶劣那种,但是藏她的文具、撕坏她的作业本、伙同其她同学孤立她,也是常有的事情。
小霞毕竟是从乡下初中转学过来的,多少有点自卑,本身又是温顺的性格,看她哥工作也比较忙,就不敢跟他说,想着忍忍就过去了。
结果就发生这起比较严重的事件,几个女生放学把她叫到厕所,也没打她,就把她推进最里面的隔间,然后从外面把门闩了起来。
陆续有人进出厕所的时候,小霞不敢吭声,想着也不可能关她太久,哪晓得那几个女生径直就回家了。
等到渐渐没人了,她再喊也没人听见了,恰巧她这几天有点感冒,嗓子也发不出什么大声响,就这么被困在厕所四个多小时。
曾闰成难得的出现了愤怒的表情,他一向是冷静自持的性格,有时候课堂上难免有吵闹,他从没发过火,都是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继续讲。
这个雨夜让傅廷恩见识到了他其他的面目:焦急、愤怒、心疼、愧疚……
他安慰了小霞半天,答应了明天就去找小霞班主任沟通,让那几个女生道歉,保证不再欺负她,小霞才抽噎着洗澡去了。
他才转过头来,看向傅廷恩:“廷恩,多亏有你……咦,你的脚怎么了?”
傅廷恩一低头才发现脚背上划开一道五六厘米长的口子,他听到曾闰成焦急的声音,鞋都顾不上换,正好下雨,索性就穿着拖鞋出来了,可能是走得急,在哪里划了一下。
“没事,我回去冲洗一下就好了。”
傅廷恩不以为意,他爱运动,马术、滑雪、冲浪都是比较容易受伤的项目。
曾闰成不理会他的抗议,强硬的把他按到客厅床边坐下,又抽条小凳子,示意他把脚放上去。
“真没事,去年学校那21号把我甩下来,我两个膝盖都摔肿了,背上蹭了好大一块皮,一点事没有。”
他说的是马球场那匹性子比较烈的马,没说的是那马自从把傅少爷摔下马背后就被换走了,学校可不敢给这些富家子弟们用烈马练习马术。
曾闰成不听他嘀咕,蹲下身去,先用75%的酒精冲洗了一下,再拿棉签醮了碘酒,小心的反复在那道伤口擦拭、涂抹。
傅廷恩一瞬间就安静如鸡,破了皮,按道理酒精淋上去是会有点刺激的,他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只觉得他的手势是那样轻柔,眉梢眼角弥漫着似乎是心疼的表情,他只觉得胸口有种钝钝的欢喜迟缓的蔓延开来……室内一时间陷入一种宁静的氛围里。
小霞洗完澡出来,发出声响,才让傅廷恩如梦初醒,“老师,那手机还是给小霞用吧,确实是家里多余的,没必要花钱去买。
今天这事,要是小霞有手机就不会发生了。”
曾闰成起身,叹了口气,点点头,“好。”
他在心里又记上一笔,傅廷恩的生日礼物一定要好好寻摸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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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曾闰成趁没课的时候,去三中拜访了小霞的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跟她讲了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以及小霞入校来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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