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请的两个御医,主诊的姓张,副诊姓王,两人在太医院的资历不短,说是老人也不为过。
平日里也没出过什么岔子,若是出岔子,在太医院也待不了太久。
比如这次,张御医按下了自己的诊脉结果,他走到半途中的时候,看向王御医的眼神轻飘飘的,却隐隐带着威胁“今儿这风景好,咱俩同走这一条道,着实是缘分啊。”
这是说绑在一条船上了,想要下水也晚了。
王御医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方才是本官走神了,您说的都对。”
他懒得理,左右方才他不是主要责任,也没上手把脉,自然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看着张御医急匆匆的脚步,他想,估摸着要不了多久,这太医院又要换人了,景仁宫突然叫人,那心里头自然是有谱的,他遮盖这天的,也不知道背后为哪个主子在忙活。
而张御医却不这么想,别看就只有日,能做的事情多了去,能让一个还未诊出来的孕信没了,能让一个成人的身体因此败坏。
他心事重重,却没想到回头坠着人,一直在跟着他,直到看着他走入延禧宫,这才回身禀报。
剩下的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后宫盯着景仁宫的人不知凡几,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动手,是顾忌着等皇上厌恶了她,再一举上前痛打落水狗,省的皇上没吃够,心心念念的惦记着。
谁知道也一宠就是好几年,感情没淡不说,反而还更加淳厚了,这样的情况下,谁扛得住,只要把源头给掐了,皇上才能看到她们这些人。
也不求多的,一个月轮上那么几次,便尽够了,也省的像如今这般,一个个的守起活寡来。
是的,大家都现了,皇上纵然会召见嫔妃,但从未让妃嫔侍寝过,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没有现,谁会把皇上来了,结果自己没侍寝的事说出去。
还不够丢人的,可这时日久了,渐渐的纸就包不住火,有一个人说出来,就有两个人说出来,这一来二去的,都通过气了。
这也是通过书院大家都熟了,话题难免渐渐多起来,这一来二去的,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面上大家都是,呀,你怎么没侍寝,你好可怜哦,不像我……欲语还休却把什么话都说尽了,实际上呢,心里想着的确实,她没侍寝我也没侍寝,那侍寝的人是谁。
自然只有禧贵妃占大头,旁人占那么一星半点的了。
如今想要重新把蛋糕夺回来,自然得干掉吃蛋糕最多的那个人,比如禧贵妃,人无完人,怎么可能一点缝隙都找不到。
这不,住在延禧宫的赫舍里氏就找到了机会,听到张御医这么说的时候,她心里真真的说不好什么感觉。
又酸又涩又嫉又妒,一时间五味陈杂,那滋味可真不美妙。
“你怎么亲自来了?”
她皱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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