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尔抬起头道,“顺便说一句,颜阑,建议你赶快搬到我楼下。”
我敢打赌,他已经找到自己想要的了。
“克雷尔·卡勒辞职了。”
韦弗莱在电话那头道,“搞不清他在想什么......他看出点什么来了,我保证。
就像你们推论的那样,如果真的是连环作案,会有更多人受害。”
“你要我去套话还是监视?”
我把面条咽下去,食堂里的喧哗让电流中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保证我一进家门他就看出来了。”
“同居生活啊。”
他笑了几声,“你把他宠成什么了,真是......”
我啧了一声,把电话挂了,接着专心致志地吃饭。
和我在一个研究组的朋友唐尼端着餐盆坐到我身边,笑着拿叉柄戳我:“上次你交的论文我参考了,一会还给你。”
“是关于人格障碍并发的那个报告?”
“不是,是犯罪心理共性的猜想。
我记得这个课题本来是国王学院一位教授负责的......后来不了了之。”
“天哪,撞车了。”
我嘟囔着,“他为什么不干了?多好的题目。”
“他死了。”
唐尼偏过头来,“普遍认为他是自杀的。
但有人说,凶手是他两个未成年的儿子。
喔,我可以把他的论文也给你看看,真不错。”
我吃完晚饭,回了一趟资料室,将落在那的包整理好带走。
八点过了,我脑子里还回荡着晚课上某法兰西的玫瑰在台上发出的咆哮。
我发誓我今年研究生读完后绝不会在这里停留半天,人都快疯了。
当下重要的是得赶紧回查令十字街。
说实话,我把克雷尔安排的助手工作当作是生活的一部分。
他离了我会不习惯,我也一样。
但自从去英格兰餐馆走了一遭,他再也没让我过问他的任何案子与工作。
手机响了。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唐尼。
彼时我已经走到学院中央广场上,教学楼零星开着几盏灯,在黑夜里飘摇不定。
他大概是要我去拿资料。
我接了电话,道:“唐尼,资料明天给我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