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此番不能如中原普所愿了。
胡归向陈思洄做了个手势,走到主席台前。
艾伯特给他让出位置,他熟练地调了调麦克风,就像往常上课一样。
“首先,我宣布辞去在联合会内部的职务。”
他道,“但我会继续在社科院任教。
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说说我的理想主义。
我曾以为,人类虽然有着不用的语言、文化和宗教,但终究可以为同一件事,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这是真理还是理想主义,不得而知。
“这个时代不需要巴别塔。”
他放下话筒,转身利落地下台,走出会场。
等到陈思洄跟着出来,他把门重重关上,封闭了五千多人给他的掌声雷动。
“巴别塔”
计划正式失效,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关于环境与战争的全球协议。
“人类有时间建造巴别塔传扬名声,不如想想吞吃自己的业果,与上帝抗衡。”
联合会秘书长艾伯特在接受采访时表示。
消息传来时,胡归正带着一群十四五岁的学生清理游击府。
他看着手表上显示的新闻呆了一秒,回头就看到陈思洄。
一群学生挤过来,一下子全欢呼着:“老师,你赢了!”
陈思洄笑着拉过胡归的肩,偷吻了他的鬓发。
他将背上的琵琶解下来,面对着胡归坐下来,道:“虽然‘巴别塔’没造起来,但是......”
至少,还拥有我们的文明。
他低下眉,捻着弦,和着曲儿轻唱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路三成给他打着拍子,时不时来一句“好”
。
旧屋里唱腔婉转,绕了一圈,匝地有声。
“哟,金陵十三钗啊。”
胡归勾起嘴角,“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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