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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连长向高加索方向前进,接应从波兰出发的红军军队。
但另一支掩护部队依然被需要。
“谁带队?”
“我来。”
我猛地抬头,看到盖勒克斯把枪支别好。
他仿佛没看见我脸上的诧异,道:“我知道掩护部队死亡率高。”
但除了他,这里没有人能胜任。
这是最后一战了。
我们简短地握手算作道别,又敬了军礼。
向前走了几步,他还是矮身抱了抱我。
“你比你父亲更像一个军人。”
他道。
我们出发了。
10月10日
整片荒原上只有我们的脚步。
没有后方,没有信号,甚至没有敌人。
我忽地成为这片土地上最孤独的行人。
人在极度安静封闭的状态下,精神处于崩溃的临界状态。
头脑里把本来就没什么故事的人生前二十六年过了个遍。
挣扎不得,脱身不得,我仿佛是在一个走不出的梦魇里躞蹀攀援。
晚上休息时猛地从睡梦里惊醒,耳侧都是猎猎风声。
头顶是银河,摄人心魄。
10月14日
我们成功了。
日耳曼荣光第一次熄灭。
当我看到北麓的营地时,手不受控制地去摸枪柄。
然后,耳边才传来从绝望里倾泻而出的疯狂欢呼。
我骑上马,与盟军一道向莫斯科飞奔而去。
我们很平安,那盖勒克斯一定是成功了吧?虽然纳粹的攻击像疯狗,我的元帅也能有办法吧?
抱歉。
他不是我的元帅,我们属于土地与人民。
我们从南部开始夹击,那里的丘陵被不计其数的手榴弹与高导炮弹削下去两米左右。
我的右肩膀被打穿了,但绷带紧缺,我没包扎。
撑到莫斯科城内时,我都要晕死过去。
各路的军队进城会师了。
但我在伤员集中处,并未听到盖勒克斯的消息。
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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