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利斯·斯坦顿,中央司令部第三军团上校。”
他说完就将证件收回,“艾里博士,请把枪放下。”
“谁允许你进来的?”
艾里没有照做,反而抬了抬枪口。
“我的上级。”
帕利斯顿了顿,“他们想把您和光钟转移,伦敦已经不安全了。”
懦弱的逃遁者?
“没门。”
艾里冷声道,“我会留在这里,直到英格兰沦陷,直到我死。
这是我上任时向联合国宣的誓,你们无权让我背离。”
帕利斯弯起嘴角,掸了掸身上的水渍。
“这就是博士和大英政府之间的事了。”
他笑道,“第三军团从现在起对伦敦负责。
艾里博士和光钟,从现在起由我负责。
我也宣过誓,直到我牺牲......”
艾里举枪的手臂发酸。
他盯了那位军人一会,将枪放下来。
帕利斯没有把话说完,向他伸出手,艾里皱着眉将枪抛给他。
“我承诺,博士。”
上校将弹夹利落地从勃朗宁手枪里拆下来,“我们会和伦敦,和格林尼治站在一起——直到战死。”
空气依旧沉静,只是多了围墙外的士兵。
极端组织已经攻下了爱丁堡,向南长驱直入。
这些极端人士的目的来源于一个荒唐的“十九世纪理论”
,即让世界文明倒退两百年,一切污染和危险都将不复存在。
他们疯狂地破坏文明。
伦敦必须被守住。
在这一点上,艾里如同上世纪的老者那般顽固。
格林尼治象征着时间,这比它的实际效用更为重要。
破坏了它,就意味着人类与对时间的敬畏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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