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O被列入反政府组织了。
“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为什么还有人不满意?”
坐在我前排的安妮丝脸上带着困惑,“他们的文艺只是生活附庸品而已,我们应该把精力放在建设上来......”
我打开平板开始检索,发现能找到的书籍是除了学术书刊外已无其他。
这时,会场安静下来。
安东·普利谢茨基昂首走上来,摸了摸他已经没有毛发覆盖的前额,朗声道:“各位,我们的新工作开始了。”
他打了个响指,一个巨大的信息窗口弹出,我率先捕捉到了上面的简体中文字符:复兴革命。
我旁边的艾伯特此时也睡不着了。
“反政府势力抬头,这些社会败类,只顾文化享乐,一无是处......”
“铲除他们!”
人们高喊,声浪蔓延开来,遍布整个会场。
这是我无数次向普利谢茨基寄信,而他表示了解的结果。
人们安静下来,他们的目光又汇聚到一个缓缓走出的中年男人身上。
他顶着银灰色的头发吃力地走着,脸上沟沟壑壑,目光躲躲闪闪,如同一个被保释出狱的盗贼。
“他们当中也有醒悟者,比如凡尔赛先生。”
安东从他手里用力抠出一小块芯片,放在识别器上,一个巨大的信息窗口显示出来。
“这是WRO反政府组织的成员名单。”
我在主席的一栏看到幸若渡刺目的片假名。
我是这个大时代背景下,多么渺小的一个人啊,渺小得像尘埃,随波逐流,无能为力。
但我爱的人,说要与世界为敌。
“主席。”
我站了起来,所有人看向我。
“副院长,您有什么事吗?”
“我申请退出这次行动。”
“抱歉,副院长,除非您辞职,您有参与一切需要社会科学院提供支持的活动工作。”
辞职吗?那更意味着,我只能隔岸观火。
我望向普利谢茨基,他微微地摇了摇头,用口型比了句:“极右翼来了,形势所迫。”
大同,就是个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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