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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思量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示意保镖开门。
厚重的门在保镖们的操作下缓缓打开,发出低沉的吱呀声。
进去以后,屋内一片漆黑,只有门外走廊上的一线光落进来,照在屋中央被反绑双手倒在地上的人身上。
那人身形瘦削,衣衫凌乱,显得格外狼狈。
门关了,光线也随之消失,屋内再次陷入黑暗。
解思量摁下手电筒,刺眼的光束直射在那人眼睛上,令他条件反射般地眯起了眼睛。
解思量伸手撕开他嘴上的胶布。
“哥!
是你吗哥?”
解明载看不清眼前的人,却能感受到对方身上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这辈子真正能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只有他哥一个。
解思量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审视般地看着地上的弟弟。
手电筒的光从地上划过,冷峻的光影交织在解明载脸上。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解明载愣了下:“哥,你兴师动众地把我关在这儿,不会就是为了你那个助理吧?我都没怎么着他!
先是被他绑,现在又被你绑,合着全是我的错了呗,我是冤大头还是怎么着?”
他越说越激动,语调中还透着一丝委屈。
解思量不耐烦地问:“那两个月前呢?”
解明载顿时如坠冰窖,张了张口,结结巴巴问:“哥……你……你都知道什么了?”
他紧张地盯着解思量,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脑海里飞速转动着八百种借口和解释,想着如何才能在解思量面前自圆其说。
解思量一开口就扔了个重磅炸弹:“检寒之说你在两个月前□□了他。”
“什么?!”
解明载眼珠剧烈颤抖起来,忙道,“哥!
我——”
解思量却突而打断他,话锋一转道:“但我调查过你们,如果事情真如检寒之说的那样,你觉得你还有命活?我今天来,就是要你一五一十,将两个月前发生在酒吧的事告诉我。”
解明载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解思量会这么说。
他那颗紧绷的心似乎松了些,但很快又因为解思量的话语而再次提了起来。
解思量一字一顿道:“如果你胆敢有一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解明载望向解思量,浑身一激灵。
十多年前,他还是个小孩,刚刚对自己的身份有了具体的认知,知道自己才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正牌少爷,而他那个能力无比优秀的哥哥,只是个私生子。
那种优越感和嫉妒交织在一起,让他心生恶意。
解明载那个年纪,说小不小,正是欺软怕硬狗都嫌的阶段。
他仗着自己的身份,非要擅闯解思量的私人庄园,招惹欺负他。
当着解思量的面,肆无忌惮地骂他母亲是个贱人,他觉得解思量一定不敢说什么,因为整个解家都是他解明载的后盾。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私生子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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