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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鸣琅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兴奋地跟沈如玉介绍:“妈,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的救命恩人。”
沈如玉受儿子情绪感染,此刻也有些激动,听检鸣琅的描述,她还以为对方是学生,没想到这么有气场。
“伯母您好,”
检寒之向她伸出右手微笑,“我姓步,叫步栖。”
“‘拣尽寒枝不肯栖’?有点意思。”
解思量慢慢喝下一口咖啡,饶有兴味地打量检寒之一身昂贵的行头,“何秘书,你确定给我的资料没出错?”
“检寒之,24岁,A大应届硕士毕业生。
父亲抛妻弃子,母亲车祸早逝,家中唯一的亲人只有一个外婆,半年前查出癌症。
为供老人住院治疗卖掉了家中房产,现一个人租住在桂湾一区A单元顶楼的违建平房。”
何秘书不厌其烦地再次向解思量念了一遍:“解总,以上就是检寒之全部个人信息,真实无误。”
解思量听罢微微一笑,他站起身:“走吧,该我们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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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沈如玉当着所有人的面,握住检寒之的手,向他再三表达谢意。
“您言重了,那种情况下,但凡有点良知的人,都会出手保护孩子的。
再说了,我是A大毕业,认真算起来,鸣琅还是我一个体系的学弟,救他是应该的。”
“你是A大的学生?”
沈如玉有些吃惊。
“已经毕业了,之后去国外待了几年,近来刚回A市发展。”
检寒之回道。
沈如玉越看他越喜欢,对检鸣琅说:“看看你师哥,好好跟人家学学。”
检寒之笑了笑,转头低声问检鸣琅:“请问,洗手间在哪?”
“在花园后面,我带你去。”
检鸣琅巴不得找借口离开,沈如玉一旦唠叨起来就没个完。
路上,检寒之跟他闲聊:“令尊呢?”
“在花园那边招待客人呢,你想见他?”
“令尊正在忙吧,我过去是不是不太好。”
检寒之说。
“他忙个屁。”
检鸣琅撇嘴,“他在等解家那个什么大少呢,想包下人家投资学校建场地的项目,可你看看,解大少到现在都没来,人家也不是傻的,看不看得上他还另说呢。
喏,洗手间到了。”
“好,谢谢你。”
检寒之笑道,“你去忙吧,我一会自己回来。”
他目送检鸣琅离开,脸上笑容消失,转身往花园走去。
检以南正在跟人说话,听见身后动静:“是鸣琅吗?是不是解大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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