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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解,不是我说你,来酒吧穿什么不好,穿这么一身黑衬衣黑西裤,知道的是我给你回国接风洗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商务洽谈呢。”
梁申给解思量递去酒水单,“喝点什么?”
“这事别提,刚跟老头子吃完饭,衣服哪来得及换。”
解思量看了一会酒水单,啪地扔桌上,“没什么想喝的。”
梁申顿时不乐意了:“几个意思,看不起我这儿的酒啊。”
解思量解开袖口纽扣,挽到臂肘:“你这单子上没我想喝的那款。”
梁申定定看解思量一眼,转头叫来老秦:“去告诉调酒师,今儿解大少要喝什么,咱就给他调什么,要调不出来,你就让调酒师别干了。”
老秦直沁冷汗,越听脸色越白。
解思量端起玻璃水杯,顺眼往吧台上看:“算了,何必为难……”
他话声一顿,目光停在操作台后。
白天在医院惊鸿一瞥的男人,此刻却换上了一身紧致的制服,更凸显出他流畅勾人的身形。
他侧身忙碌时,更能看出斜飞的眼尾,又薄又透的皮肤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道新伤,勾连着睫毛,仿佛一条天生眼线,媚态横生;偏他气质又冷,混杂一起,有股说不出的风情。
检寒之似乎在找酒,微弯下腰,衬衣和西裤直接绷紧,贴着他的身躯,流畅的腰肢线条一路将窥视者引向浑圆的臀部,看得解思量血气上涌——他不是同性恋,他只是在欣赏上帝的杰作。
解思量改了主意,嘱咐老秦:“我以前在国外喝过一款,用苏格兰威士忌、红宝石波特酒配上沙梨调制出的原始鸡尾酒,回国后十分想念,就让他调这个吧。”
老秦离开去传话,梁申这才诧异看他:“你说的这酒我知道,可那是全球排名第一的酒吧招牌,你让我的调酒师给你调这个,不带这么刁难人的吧。”
解思量轻哂:“你得感谢我,你家这位调酒师跟解明载的关系不太清白,早点趁这个机会把他赶走,别怪我没提醒。”
梁申张了张口,没话说了。
解家兄弟面上兄友弟恭,私下水火不容,这是他们圈子里心照不宣的秘密,他作为跟解思量一起长大的兄弟,自然要无条件站队好哥们。
所以今天无论检寒之能不能调出解思量想喝的酒,他都得走。
解思量没再吭声,目送愁眉苦脸的老秦回到吧台,看他跟检寒之交头接耳,检寒之似乎往他这边瞥来一眼,又跟老秦说了几句话,便埋头在吧台忙碌。
解思量本来期待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没想到检寒之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喜怒,他顿觉无趣。
过了一会,老秦托着一杯血红色的酒盏,颠颠地端过来。
“解大少,这是您点的原始鸡尾酒,请享用。
对了,我们调酒师说,您说的配方不太准确,苏格兰威士忌需要12年的,这样才有巴塞罗那的原始风味。”
梁申“嚯”
了一声:“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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