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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提小时候,你也知道我们小时候是那样的亲密。
为什么现在不是了?
因为你有新朋友了吗?
那我呢?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抓住他的手,想让他闭嘴。
我吻了他。
“陈嘉运,是你先的。”
是你先离开我的。
也是你,先动的手。
我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在他的唇上,那些伤心的、痛苦的、青涩的、甜蜜的回忆,都在唇齿间过了一遍。
他喝了酒,劲没我大,只是气愤的在我肩头咬了一口,然后不省人事。
那阵疯劲过去,我坐在床边,不知所措。
我想过很多种处理方案。
装傻的、坦白的,一走了之或乞求原谅。
我甚至希望在那个不眠的晚上,他的父母能发现异常闯进房间,质问我怎么敢、怎么能。
我想爆发一场巨大的矛盾,同他哭诉这些年我的苦闷,我的委屈,我的求而不得,我的念念不忘。
可却没有勇气开启最初的争吵。
他知道了我的怪异,会不会觉得恶心?
会不会避我如蛇蝎,像他厌恶我我父亲那样厌恶我?
我很害怕。
害怕到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我坐了一夜,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晨光熹微,耳边有清脆鸟叫。
我摸摸自己肩头的那道牙印,不想就这么让它消失。
我干了一件出格到令自己发指的事。
我脱光了衣服,也脱了他的。
我们像小时候那样,抱在一起躺下。
我骗了他。
用道德绑架了他。
努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出口的话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我了解他,以他的为人不会置之不理。
果然,如我所想,他掉进我的圈套,负起了不存在的责。
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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