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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的逐客令了。
堂屋的门倏然打开,名唤小娟的女子面上含笑,对着温飞雪做了个手势:“两位公子,请吧。”
陆言卿还欲再留,温飞雪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拽了出去。
走到门外,确定院内的人再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后,陆言卿问:“师尊,你为什么不再问问?”
温飞雪道:“再问也没用,他不会说的。”
“那这条线索岂不是就断了?”
“那倒也不一定。”
温飞雪高深莫测地笑笑,拉着陆言卿翻身上了房,然后……潜进人家家里,趴在了人家房上。
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能用隐身诀。
温飞雪给陆言卿传音:“问那人肯定是问不出来的。
但在我们离开后,他有可能会和身旁亲近之人,或者同样知道这件事的人倾诉,还有的人会自言自语。
此时探听,说不准能知道些什么。
“不过可能性也不太高。
但总要试试。
在不知道真假的情况下直接去问越婉儿,是下下策。”
温飞雪把玉扇递给陆言卿:“前面的衣服救不得了。
头顶总还是要救救的。
打伞太明显,拿扇子遮遮雨。”
陆言卿刚接过扇,堂屋里的男人起了身,往后院走去。
温腩砜飞雪精神一振:“快,跟上。”
听了中年男子的话,后院的老人蹙紧眉:“亲家啊,真的有人来找你问越婉儿的事了?”
中年男子点头:“男人虽然相貌平庸,但我看他周身气度,恐怕不是凡人。
我看不透他的修为。”
老者幽幽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年我便不修那一点微薄的术法,省得活到这个年岁,被这件事烦扰。
还不能把真相告诉她,毕竟关乎一个女子的声誉。”
中年男子听见老者这么说,倒也不感到奇怪:谁知道眠沙镇怎么会都是这样一群人?善良到泛滥愚蠢了。
又听得老人不经意道:“当年的事也是麻烦你和你家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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