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成这样,北冥玄还是没有叫人进来,而是任凭冯婉茹咬着自己的手臂,费力腾出另一只手来,从胸前掏出一个药瓶,再生生掰开她的嘴,将药都悉数灌了下去,做完这些,他还是不敢放开,从后面抱着冯婉茹,任凭她咬着自己的手臂。
我被北冥皓辰按着,一动也动弹不得,眼泪却一直止不住,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这个温婉的女子,我的娘亲,我想起我月信来的那一日,她在我的床前,噙着泪对我说【我的雪儿,原来都这么大了】那眼神里有温柔,有痛楚,还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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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才明白的如释重负。
她的身和心一直在牢笼里,她想飞却飞不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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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愿,她唯一的愿。
北冥玄的一句【不可能】摧毁了她所有的信念和期盼,所有的努力和奢望。
宫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去,只有冯婉茹粗粗的喘气声,一瓶药下肚,她安静了许多,不再打闹,慢慢放开北冥玄的手臂。
他也不急着抽回手臂,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坐起身来,看了看周围,问道,“阿玄,我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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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
北冥玄看着她,笑得宠溺,“这是我们在洛邑的家啊。”
“洛邑?就是你的家乡,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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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穿成这样,和昨日见你的时候不一样啊?”
北冥玄捋了捋她的头发,笑着说,“千里迢迢,回来的路上你生病了,昏迷了几天所以不记得,这一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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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洛邑都这样穿的,阿茹不喜欢?”
她看着他打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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