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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讨好她的话,结果却没能逗她笑一笑,她满脸愁容,看着我说,“雪儿,女孩子生在权贵之家,长得美是祸不是福。”
我明白她的意思,毕竟看了那么多的宫斗宅斗文,不过我天生乐观,笑着开导她,“娘,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身在权贵之家,我又是国相独女,这样的身份我就是长得像母猪都有人上赶子的想娶,这么一想,也没什么好韬光养晦的,不如就大大方方求个潇洒惬意!”
她被我说得一愣,接着笑出声来,“哪有姑娘家说自己像母猪的,真是!”
她笑着摇了摇头,伸手帮我整理鬓发,半晌,又一脸惆怅地说,“雪儿,太子对你很好,但你要记住,天家无情,太子对你再好,你也不能深陷其中知道吗?”
这不是她第一次和我说这样的话,而且我能感觉到她语气里的悲伤,无奈,还有一丝丝的。
。
。
恨!
我点点头,“爹爹说过,其实太子并非良配,不能像爹爹和娘一样,一生一代一双人。”
“不止是这些,”
她停了下来,眼睛虚无地看着前方,半晌,接着说,“情爱之中,信以为真的那一个终究伤得更深,让一个女人衰老的从来不是岁月,是心死。”
我伸手覆上她的手,“娘亲,你还好吗?是不是又想起了伤心事?”
她回过神来,笑了笑,拍拍我的手,安慰道,“谁活到这个年纪没有一两件伤心事,不过我倒希望雪儿一直无忧无虑的。”
西唐
那日之后,昊宇见到我离得更远了,天越来越凉,我天生畏寒,于是更加喜欢冬日的阳光,这会子做完了功课正抱着手炉在窗前晒太阳。
倒是有大半个月没有见到北冥皓辰,爹爹说皇帝这段时间身体抱恙,太子代理朝政,忙得连用膳的时间都没有,自然没有时间关心这些儿女情长的小事情。
青芜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顾诗诗吃了好几个闭门羹,与我毫无相关的事情,我听着兴趣缺缺,原本打算让青芜少管闲事,但是转念一想,知己知彼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至于北冥皓辰,想来他那天是真的着急了,见我跌落在地上,居然和我说了声“对不起”
,他这辈子估计没和几个人说过对不起吧。
我看着院子里枯黄的树枝发呆,天空中连只鸟都没有,我转身一看,昊宇远远站着,想起我刚来的时候桃花满枝头,我逗他给我摘桃花的情景就像是昨天,短短半年,我居然有一点点物是人非的苍凉感。
我远远看着昊宇,心里一转念,每次逗逗他,我的心情就能好,于是扶着脚腕,惊呼一声,“哎呀!”
果然,他立刻闪现到我面前,“姑娘,怎么了?”
我扑哧一笑,“没事,我坐在椅子上还能扭到脚吗?呆子,逗你的。”
他有些挫败,一脸严肃地说,“姑娘,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难得的,他似乎真的为了这小事生气,我小心打量了他的神色,讨好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不应该烽火戏诸侯。”
说完我又撅起嘴,埋怨道,“还不是你,为什么站得那么老远,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挠了挠头,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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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请青芜姑娘。”
“青芜天天忙里忙外的,已经够辛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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