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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复习什么?”
何元秋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他是羽化宗的掌门,到时候肯定是用羽化宗的名头出去参赛,可不能给宗门丢人呀!
单樊迪安抚他:“你基础意识可以的,也不用补课,你要实在不放心就背背书吧。
之前你考道士证不是买了很多书吗。”
何元秋闻言赶紧回屋去背书,他才来这个世界不久,肯定不能跟单樊迪这样从小就是世家子弟的人比,这几个月要抓紧学习。
之后几天单樊迪明显感觉到了何元秋的刻苦,不单早上早起了半个小时练功,平日里出去摆摊怀里也都抱着书刻苦研读,就连晚上回来做饭都不时会跟单樊迪请教问题。
汪雷罗周末回来吃饭的时候,单樊迪还拿何元秋教育他:“知道你为什么学习不好了吧,看看你何师叔,比你优秀这么多还比你更努力!”
汪雷罗不服气的撇嘴:“何师叔有这个劲头去考大学多好啊,跟咱们这些差生抢什么饭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汪雷罗随口吐槽的一句话还真被何元秋记在心里了。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口传心授,字都是说书的师叔师伯们教的,从来也没上过学。
说实话何元秋一直挺渴望上学的。
因为他接受的教育有些‘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理念在,所以得知这个世界成年人也能上学的时候,何元秋还真是有点蠢蠢欲动,想去上两年学试一试。
他把自己的这个想法跟单樊迪说了,单樊迪很支持他。
感觉算是好事,说明何元秋现在愿意融入这个世界了,不像之前,就在摆摊和别墅之间两点一线。
单樊迪还主动帮忙:“我这两天给你请个家教?你肯定是要从头补的。”
何元秋拒绝了:“现在手头事情多,也没法去上,等我忙完这个大赛再考虑也不迟。”
单樊迪一想也是,反正何元秋也还年轻,不用着急。
他们俩正说着话,就听外面汪雷罗跟王祥打招呼:“回来了王哥,哟,你这面相……要倒霉啊!”
王祥本来很平和的跟汪雷罗打招呼,一听这话,立刻提高了嗓门:“啥?”
明明前半年王祥还是个唯物主义者,但跟三个道士天天住在一起,不过小半年,王祥就已经完全抛弃了马克思。
甚至还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在餐桌上叫何元秋给他看一眼今天的面相,何元秋说没事儿,他就兴高采烈的去上班,何元秋说不太好,他一天都要提心吊胆紧张兮兮的。
所以此刻一听汪雷罗这话,他连鞋都来不及换,赶紧跑到厨房找何元秋:“老何你快给看看,我是不是像小汪说的那样要倒霉?!”
何元秋跟王祥一照面,发现还真是。
额头天宫发暗泛黄,鼻梁疾恶宫低沉无光,一看就是事业上要遇到大麻烦的面相。
何元秋问王祥:“你今天做错事了?还是惹你领导生气了?”
王祥的工作是给一个女演员当助理,平时也还算努力,但因为男女差异问题,平日不怎么沟通,两人关系有些生疏。
除了工作之外,私下也不怎么来往。
王祥也纳闷:“不能啊,我领导今天就参加了一个脱口秀,全过程没出一点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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