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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元秋厚着脸皮托茅桥直帮他留意一下,要是有合适的人选就给他们羽化宗介绍两个。
茅桥直看了看何元秋,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单樊迪,颔首答应下来。
何元秋挺高兴的,心里对茅桥直的好感度又翻了几番。
说起来羽化宗和茅山派也算同行,虽然羽化宗在茅山派这个庞然大物面前简直渺小的不值一提,但能茅桥直能没有戒备的答应帮助同行也实属高义啊!
何元秋还暗想茅桥直这个人看起来挺严肃的,结果没想到还是个很宽厚的人呀!
茅桥直呵呵一笑,心说这两个人当他是瞎子,都是道门中人谁不知道谁啊。
不说茅桥直也会相面算卦,就说这俩人在他眼皮子地下眉来眼去这样,他能看不出来?!
只是不想戳破他们而已。
半上午的时候,道协那边的几个人也一起来了。
为首的还是昨天何元秋看见的那几个,不过后面还多跟了几个人,乌泱泱一堆,把病房挤得满满当当。
京衡道人先跟茅桥直打了招呼,又关怀了单樊迪几句,才谴责道:“攀蓬啊攀蓬,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小年轻就是沉不住气。
就算那个袁冰龙罪大恶极你也不能私下审问他啊,看看现在,被他伤着了吧!”
何元秋闻言一惊,他明明已经把单樊迪原话转给汪雷罗了,汪雷罗也原话打电话给茅桥直说了,怎么到了这个京衡的嘴里,好像袁冰龙没有神魂俱灭,而是打伤单樊迪逃跑了似的……
茅桥直还在旁边应声道:“京衡师兄说的是,我刚刚也骂他了,小小年纪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他也不想想那个狐仙可是有能通鬼神的本事,手下又岂能有弱兵?昨天被他逮着了是袁冰龙没有防备,别忘了袁冰龙手里还有具尸王呢!”
茅桥直跟京衡一唱一和,又说起了狐仙的威力广大和袁冰龙的胆大妄为,犯了那多大案还伤人潜逃,简直罪大恶极!
他们俩在这吹狐仙吹的热闹,旁边的杜仲道人却冷哼一声道:“虽然袁冰龙已经逃了,还伤了攀蓬道人,但对是对错是错,这中间的过失咱们可要分辨清楚。”
这话一听就是要追究单樊迪责任的意思,京衡急忙道:“没错!
攀蓬这回确实是冲动了,只是咱们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而是要想一想下一步怎么办!
这个狐仙教如此肆意妄为,置人间法律而不顾,我们道协作为道门传人,难道要放任不管?!”
京衡神情激动,言语之间义愤填膺,可杜仲偏偏不跟着他的思路走,反而咬紧单樊迪不放:“我临来的时候跟zhu席通过话了,他也主张一码是一码,狐仙教要管,攀蓬道人犯的错也要罚!”
杜仲这么不给面子,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激的京衡也急了,回喷杜仲道:“好好好,那他要挨罚,你要不要挨罚?!
当初我都说了不叫你看袁冰龙给他老婆那草人,你非要看,最后搞得我们注意力被吸引,险些叫袁冰龙逃走,这不属于你的失职吗?!”
“这怎么能算我的错?!
我也没想到那草人有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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