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个晚上,桂枝不知道自己已经震惊了几次,谁知道,却又听大人开口问道,带了几分压迫感:“夫人每月都这般难受?”
桂枝本就心中对沈宴畏惧,听见他的话“扑通”
一下跪落在地:“大人,夫人并非一开始就如此的,是前年的冬日,大姑娘……便是前大理寺少卿夫人她罚姑娘跪在院落里,那日下着雪,姑娘身子骨受了寒,发了两天的烧,府医不愿到北院给姑娘整治……自那以后,姑娘每个月都如此。”
沈宴负手而立,听了桂枝的话,眸子里是藏不住的愠怒,就连成峰都觉得桂枝每说一句话,这周遭的冷意就更深一分。
……
这段时间,阿兰因为听了顾舟的吩咐,叶欣柔在齐府里过得生不如死,没有人伺候,做什么都要独自一人,可是她从小都是锦衣玉食,什么都不会做。
可伺候她的阿兰却再也不听她的吩咐,还说若是自己不听二公子的话,二公子会要了自己的命的。
于是叶欣柔只能自己洗衣、做饭,往日里下人做的事情,她都要自己做,可是她哪里会做这些,甚至连炭火都不会烧。
堂堂的叶府大姑娘、前大理寺少卿夫人竟然落得如此地步,她如何能够甘心。
叶欣柔也曾回叶府想要寻求爹娘的帮助,可是李婉琳在乱葬岗待了几日,又被沈宴抓去叶妤安阿娘坟前祭拜之后,回来就甚至不清了,甚至会发疯杀人,无奈之下,叶鸣只能将人锁在了屋子里,不让旁人知晓,他的夫人已经疯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在朝堂上,许多同僚纷纷弹劾自己,说自己家宅不宁如何能够胜任礼部尚书一职,已经让他应接不暇了,如今叶欣柔找上门来,他自然不会再去讨这个没趣,让人再抓住他的把柄。
所以他根本就不见这个女儿,甚至还让人带话,自打她嫁去齐府的那一日,就和叶家没有什么关系了,以后是福是祸都要自己受着。
叶欣柔蓬头垢面,整个人精神都恍惚的,走在回齐府的路上,被人从身后用麻袋一套,失去了知觉。
等她醒来的时候,看清楚自己在何处的时候,浑身的鸡皮疙瘩骤然升起,沈宴!
又是沈宴!
男人坐在高堂上,一手拿着刻刀,另外一只手拿着一块木,不知道在雕刻着什么,根本就没有理会底下的叶欣柔,他就那样坐在那里,叶欣柔也觉得浑身的恐惧油然而生。
“那日我是如何告诉齐夫人的?别打阿软的主意……齐夫人似乎没放在心上啊!”
沈宴一双眸子里都是杀意,一想到阿软因为她的话差点要自杀的事情,沈宴阴鸷的目色都透着寒意。
“我……”
叶欣柔看着他的模样,又听了他的话,整个人如坠入冰窖,四肢冰冷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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