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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来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装什么呢。”
他不屑道。
付炀乖乖闭嘴,两只手不老实地搂上面前摆弄门锁男生的腰。
直到周亦充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才突然觉得搬出来后好像并没有多么方便,哦不对,是他没有方便,方便的是付炀。
大一课程排得满,几乎每天都有课。
每天早上去上课前,晚上回家后,付炀都会跟条大狗一样凑过去把他亲个昏天暗地。
不过那不像是亲,更像是舔,舔得周亦充整个脸整条脖子都水津津的。
他很了解自己身体哪里敏感,尤其最受不了的还是付炀在耳边吹气,直吹得他全身发麻眼神迷乱,不被他扶着的话几乎要靠着墙壁滑在地下。
可付炀该做的都做了偏偏就是不进行下一步。
周亦充想说,你除了会弄我一身口水还会做什么?!
桃村有个刘老歪,如今已经四十多岁了一直打光棍,辛苦了半辈子终于攒钱娶到个漂亮老婆,可是他老婆天天站在家门口拿着扫把骂他不是个男人,刘老歪一辈子低着的头就没能抬起来过。
周亦充很可怜刘老歪,不过他觉得如果付炀再这样几次的话,估计他也会忍不住站在家门口大骂他不是个男人。
不过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
半个月之后两个学校举办联谊活动,在聚会喝完酒之后付炀成功被心怀鬼胎的周亦充灌醉了,醉得透透的。
如了他的愿,两人从进家门开始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就一直互相吻着滚到了床上。
他急吼吼地去解付炀腰间的皮带,却发现这小子一脸疑惑地望着他根本连下一步该怎么做都不知道。
周亦充的手迟迟没有探下去,因为他对着那张懵懂的脸此刻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猥亵清纯男大学生的变态。
“我嘞个纯情大男孩啊。”
平时连片子都不看的吗?这反而衬得他平时偷偷认真看着视频学习的行为很呆。
周亦充有一种正在带坏小朋友的负罪感。
而小朋友正浑身发烫像热情的大狗一样在他身上舔啊舔,手上却一直没动作。
周亦充只好无奈地牵起小朋友的手搭在自己衬衫第一颗纽扣处。
“乖,好弟弟,哥哥教你。”
付炀摩挲着身下男生锁骨边的那颗带着体温的纽扣,一时有些手忙脚乱解了五分钟都没解开。
周亦充恨铁不成钢急得满头大汗,再这么忙活下去一排扣子他不得解到天亮?
废物点心!
身上的男生似乎也没了耐心,双手揪住领口用力一扯,一时间漆黑的卧室里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塔螺贝雕成的扣子散落一地,也算给这个有纪念意义的夜晚听个响。
“我的好弟弟,你知道我这一颗扣子多少钱吗?”
周亦充笑道。
付炀的手被他握着,有些不耐地喘着粗气摇头:“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哥哥今晚要坏掉了。”
小朋友说到做到。
于是整晚周亦充的叫声就没停过,好在房子隔音好,不然大半夜的邻居肯定找上门。
两人荒唐一夜以至于旷了第二天的早课,不仅是早课,实际上周亦充睁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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